他自己也回來處理了,沒有什麼好再提起的必要。
而且她答應了那個保鏢不把這事說出來,更不會把他供出來,說了豈不是要失信於人。
主要是她不想回憶這件事,想起來就後怕得很。
趙逸書想到什麼,她說,“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兒我都不知道你在我車上裝了定位器,你不也沒告訴我嗎?你什麼時候可以學會尊重我?”
“我昨天晚上還不夠尊重你嗎?”
他可沒有先動手,嚴格遵循了他的承諾,沒有趙逸書的允許,他是不會動她的。
趙逸書覺得他們倆現在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你就打算隻在這些事上尊重我嗎?”
她的小臉氣得漲紅,又說,“錢淩羽,咱們倆沒關係了,你在我車上裝個定位器算怎麼回事,跟蹤我?”
錢淩羽眼底閃過幾分不悅,“趙逸書,你不用一再強調我們沒關係。”
他低聲委屈地嘟囔了一句,“我們倆有關係的時候也不見你就有對把我放在心上。我看在你心裏之前我是比不上謝宇峰,現在比不上武靈。”
趙逸書的下巴微微顫了幾下,“錢淩羽,你他媽混蛋!”
本來跟他掰扯的是定位器的事,現在被他直接扣了個心裏沒他的帽子。
她也挺委屈的。
“你到底跟誰學的他嗎的他嗎的掛嘴上,”錢淩羽把她拽到懷裏,“以後離武靈遠點,他就是個小孩兒,跟他學不到好的。”
趙逸書安安靜靜地靠在他胸膛上,聽見他說,“你有沒有想過,你應該把那個事告訴我,指不定那人可以大有用處。”
錢淩羽若知道這些事,不僅沒有沒找那個保鏢的麻煩,反而給他好處,他知恩圖報在錢老爺子身邊做個眼線是不錯的。
嚇糊塗了,她是沒想到這茬。
錢淩羽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一孕傻三年是不把懷孕那年算上吧?這樣的話,那你還得再笨一年才能變聰明。”
趙逸書從他懷裏出來,大概地跟他講了講那天晚上被綁的事。
他聽完笑了好一會兒才說話,心有餘悸之餘,還有幾分得意,“你看看,我對你來說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吧。”
錢淩羽這話說得是沒錯。
那天她對那位保鏢說的話左右都離不開錢淩羽。
要不是他對她還有這份愛,趙逸書那會兒磨破嘴皮子都不見得管用。
錢淩羽趁她思緒悠悠的功夫又哄又騙得把她又弄上了床。
畢竟他晚上還得趕回M國把工作處理了,而且下次還能不能有這麼好的機會就不知道了。
幾經折騰後,錢淩羽雖然被掏空了但也舒坦了,趙逸書這回是真要散架了。
他摸著她滑溜溜的背,又趁她思維不活絡的空隙提建議,“搬回來咱倆一塊兒住,嗯?天冷了,兩個人睡一起暖和。”
到了冬天,雲翎居這種豪宅暖氣供得都比其他地方早,還特別熱。
這是什麼爛理由。
趙逸書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再次拒絕了他,“我家挺暖和的。”
錢淩羽的手又摸到別處去了,他扯了一下嘴角,“行,那我們倆就學學那些小年輕談戀愛,你家住兩天,我家住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