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天旭暉不得不承認,兩名有實戰殺人經驗的調者確實難處理。
此時的他正仰麵躺倒在地上,天上還有閃爍的星星在嘲笑他,身上的血流成了血泊他也不在意,一雙金瞳眯著眼死死地盯著路邊的招牌看。
這個字……叫什麼來著?天旭輝想。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奶粉,光與善說過。”
天旭輝也不想這樣像條死魚一樣躺著,可他的腳筋都被挑斷了,體內調核隻好盡自己最快的速度還在修複著。
“大意了,早就應該想到你不會一個人來的。”天旭輝朝著遠處的兩個人喊道。
黑衣女子提著柳葉長刀徐徐走來,刀尖上還滴落著天旭輝的血跡,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至於能夠把天旭輝弄得這麼狼狽。
赫然,還有一名黑衣男子跟在女子的身後。
“柳葉,我們要速戰速決,這小毛孩可是季笙簫的弟子,拖久了會出問題的。”
“放心吧疤哥,這次不會再出意外了。”
天旭輝不止一次聽到他倆互相用“柳葉”和“疤哥”來稱呼對方了,看來是類似於名字一樣的代號。
想到這,天旭輝感覺到自己能動了,活動了下筋骨又重新站了起來。
被稱作疤哥的男人是名中年男子,臉上布滿了三條不規則的可怖疤痕,看得人害怕。
同時還是個光頭,身高比一米七的柳葉要矮一個腦袋,戴著黑色兜帽,手裏拿著一條帶鐵鏈的鉤鎖。
“雖然聽你說過,但現在自己看來還是叫人不敢相信,真是怪物般的自愈能力,能壓過你的衡力強行繼續治療,而且速度還很快,不過沒關係,我會再割斷一次他的手腳筋。”
說著疤哥掄起手裏的金黃鐮刀鉤鎖,向著天旭輝直鉤而來,像是來自天堂的黑衣死神前來索命。
柳葉一手捏緊帽簷一手橫刀,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閃現到剛站起來的天旭輝臉上。
兩人配合很明顯不是什麼草台班子,是日積月累的過程,這樣的實力哪怕放到調者總部成為調者也能夠打出一片成績。
天旭輝攥拳,靠著指虎正麵擋下柳葉的長刀,衡器碰撞發出鐺鐺的響聲。
但兩人的合擊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柳葉負責近距離跟天旭輝交鋒,刀疤男則在一旁輔助。
金黃的鐵鎖精準無誤纏繞在天旭輝的左手上,鐵鎖盡頭的鐮刀順勢欲要割開天旭輝的脖頸,但卻被他扭頭躲開了。
柳葉抓住無功而返的鐮刀,再次對準天旭輝發動攻勢,一刀一鐮,天旭輝左手又被死死綁住,難以招架。
“我還真得表揚一下你們的配合了。”
就算是在這種時候,天旭輝依舊是那副無欲無求地表情,看得柳葉來火。
“嘴硬的小子,我看這樣你還能不能說出話來?”
柳葉左手長刀壓製天旭輝,右手高舉鐮刀,尖端塞進天旭輝的嘴內!
柳葉冷笑一聲,就要將天旭輝的嘴巴割爛,卻發現怎麼也抽不動,塞進天旭輝嘴裏的鐮刀竟被他用牙齒咬住了。
刀疤見狀雙手奮力一拉,天旭輝被鐵鏈纏繞著的左臂連帶著整個人都拽動了,往刀疤那一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