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迎著她的目光,舌尖從後槽牙頂過,下頜是無可奈何的緊繃, “管不了你,隻能希望你不要死太快。”
“死了也有你給我收屍麼。”
“……”
薑也往前一湊,舔了舔他的嘴唇。
“我跟著阿鬼,以後可就是對立的關係了,我們……時不時當個炮友?”
他們現在都有各自的身份,即便是拋開這一層,她可沒忘這個男人是要跟她離婚的。
許溫延漆黑的瞳孔裏霧諳重重,低頭。
他發了狠的吻上她,深入又瘋狂。
薑也被他按得動彈不得,時不時從唇邊溢出一聲輕哼。
良久。
許溫延退開,眼眸泛紅。
他抱著她繞到後座,打開門把她放進去,傾身而上,灼熱的呼吸瞬間充斥著薑也的所有感官。
她手指從他的褲腰上劃過,輕笑,“野哥,這就忍不了了?”
“……”
女人的眼睛黑白分明,有著層層遞進的妖豔。
許溫延呼吸很重,深邃的眼睛裏有啨欲也有其他,半晌後,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坐在旁邊閉著眼睛喘氣。
薑也扯了一下衣服,覺得有點難受,又伸手按了兩下被他揉痛的匈口。
“想野戰啊?”
“……”
“今天確實有點來不及,下次找個時間寬裕點的時候吧。”
“……”
許溫延深呼吸了幾口氣,欲言又止的擰眉看著她,想說什麼又什麼都沒說。
下車。
上駕駛座。
車門摔得賊狠。
薑也坐正起來收拾好自己,這個位置正對著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修長好看,青筋暴起。
她眯著眼睛笑了兩聲,湊上去扒著座椅。
“野哥,要不我坐前麵來吧,你開車,我幫你弄?”
“……”
沒理她。
男人猛地一腳油門,差點把她從椅子上衝下來。
薑也笑了兩聲在後座躺下,睜著眼睛看著車頂。
阿鬼是袁老的人,那麼許溫延呢?
他是誰的人?
不過這些似乎不那麼重要,重要的事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一樣的,自己是對立麵,比兩個人直接待在一起要好。
阿鬼看不慣他,但又不敢直接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才會有個顧念出現。
接下來呢?
阿鬼的計劃已經被戳穿,短期可能不會再做什麼,但對許溫延的意見肯定更大,那麼……這就會是個機會。
薑也逐漸理順了一條線,又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對了,你昨天晚上有派人跟著我嗎?”
許溫延從後視鏡裏瞥了她一眼。
剛剛的情緒還沒下去,語氣不善。
“跟著你,把你綁回去野戰?”
“……”
薑也忍不住笑,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簡單跟他說了一遍,“我實在是想不到,除了你之外,這個地方有什麼人會幫我。”
許溫延沒說話,緊皺的眉眼仿佛蒙著一層迷霧。
過了十幾秒他才沉聲問:“知道你來這裏的人,有幾個?”
“隻有致裕安。”
但他遠在京城,如果派了人過來沒理由瞞著薑也。
不是他,也不是許溫延。
那麼昨天晚上冒出來幫忙的人,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