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喵爺看著空了好一會兒這兩個位置,好看的眉梢擰了起來,冷笑,“這倆人一起去上廁所,然後一起掉坑裏了?”
華子一隻腳搭在旁邊的椅子上,姿勢豪邁。
他算是發現了,這幾個人在一塊真有意思啊。
“怎麼叫掉坑裏去了?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廁所可是個打炮的好地方。”說完還浪蕩的頂了下腮幫子。
喵爺嫌惡的瞥了他一眼,冷著臉起身。
她倒是要去看看,這倆人是不是真那麼騷!
——
安靜的洗手間裏剛剛走出去一個人,走廊長而遠,另一頭又有一道腳步聲由遠至近地傳來,很急,像是裹著火氣。
甚至看都不用看,薑也就知道外麵的人是誰。
她靠在洗手台上遞了個眼神,怎麼辦?
許溫延深深的目光在她臉上定格了一秒,兩步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坐在台子上,“什麼怎麼辦?言姐秀色可餐,突然想來一炮不是很正常?”
話落,他抬起她的下巴深吻下去。
薑也被他狠狠的揉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哼聲。
木板門能有多隔音?
這一聲恰如其分的傳入了喵爺耳朵裏,她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嘭!
一腳踹在門上。
“滾出來!”
裏麵的兩個人絲毫不受影響,許溫延不緊不慢,扯開薑也的衣領,在鎖骨上留下痕跡,拉著她的手往下。
“皮帶,解開。”
“……”
玩兒得這麼大嗎?
薑也呼吸不穩,顫著伸出手去解他的皮帶扣,順勢把他黑色的襯衫也扯開不少,若隱若現的肌理胸膛,令人血脈噴張。
又過了兩分鍾。
洗手間的門拉開。
喵爺看著裏麵走出來的兩個人,衣衫淩亂,嘴唇紅腫,那個男人還在整理皮帶——
薑也漫不經心地靠在門上,無聲散發的慵懶美顯露,堪堪擋住她的視線,“你們吃完飯了?喵爺這麼急著找我們,有事?”
“……”
喵爺深呼吸了幾口氣,視線越過她——
這女人她是真煩,偏生煩她惡心她還他媽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冷眼刮著走出來的男人,“江野,你是真不挑啊,都快被睡爛了的女人你也真下得了口。”
許溫延舌尖頂了頂上顎,優越的五官冒著痞氣,聽到她的話卻是下意識的皺眉,嗓音沉啞,“同樣是女人,你這麼說真的合適?”
“……”
喵爺一噎,繼而臉色發白。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滿目的狠氣也反駁不出一個字來,好一會兒才憤憤道:“別忘了今天晚上是來幹什麼的,要是耽誤了事,看你們賠不賠得起!”
她轉身走了,婀娜的身段有種故作姿態的高傲。
薑也轉頭看了一眼許溫延,聳聳肩。
這女人像極了沙漠裏的仙人掌,長在魔窟裏,堅韌不倒,修煉了滿身尖刺,刺向每一個她覺得有威脅的人。
內裏麼……
之前覺得她挺可憐。
現在看來好像也沒什麼內裏。
回到飯桌上,眾人看過來的目光都帶著隱晦的曖昧,華子吹了個口哨,拿起桌上的煙開始散,甚至見鬼的親自遞了一根給薑也。
她接過來,沒抽。
這裏太悶了,亂七八糟的味道夾雜在一起有些反胃。
窗外漆黑無聲。
今晚的戲……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