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紀棠伸手指向鄭之揚說到:“這位是我們當今皇上的大皇子,鄭殿下。”
白承霄看向鄭之揚,隨後微微欠身:“原來是鄭殿下,在下身體抱恙無法行大禮,還望殿下恕罪。”
鄭之揚回答道:“無妨,早知白公子身體有些羸弱,以後在這種場合就不必多禮了。”
白承霄笑了笑拱手作揖說道:“那就謝過殿下了。”
白紀棠又看了看鄭之揚身後幾人,也並沒有介紹的打算,他估計鄭之揚身後的幾個人大概都是鄭之揚的護衛,不過就是裏麵的那一位少年修為極低,不過白紀棠又想了想,或許那位少年在其他方麵有所建樹也不一定,畢竟宮裏肯定會有許多高人都不一定在修為上有所建樹。
不過那名身後的老者倒是有一些奇怪,他的修為竟然連自己都看不出,他想了想,皇宮果然臥虎藏龍,竟然有這等高手,畢竟自己的修為可是化身境四層,如果自己都看不來,那麼他的修為一定在凝神境往上。
反觀那名大漢在這兩位的襯托下就顯得有些平庸了。
程陸眼見白紀棠隻單單介紹了鄭之揚一人,對其他人都是掃了一眼,並沒有過多的介紹,程陸就已經想到,”感情這老小子是把我當鄭之揚的護衛了是吧。“但是程陸並沒有想要為自己的身份做過多的解釋,反正他也算強拉來的,就湊個熱鬧,但希望這次熱鬧別太麻煩。
而此時的鄭之揚正在以白紀棠和白承霄套近乎,“聽說白公子最近身體是不如以前了,不知近日可還好。”
白承霄笑了笑:“謝謝鄭殿下關心,近日承霄的身體是大不如前,因為承霄的這副身體倒是惹得家父一陣擔心,這實屬承霄的不對。”說完便用手作拳咳了兩聲,似乎也宣告著自己身體的不適。
而鄭之揚趁著白承霄咳嗽的時候也是說出了此行的主要目的:“早就知到白將軍廣邀天下名醫名士,來為白公子看一看他的奇病,可是卻無一人能夠看出白公子生出什麼病患,大多數無疾而終,而今日來到此處,就是為了救治白公子的奇病而來的。”
白紀棠聽後並沒有感到驚喜,一方麵是已經猜出了鄭之揚的目的,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自家兒子的奇病也是找過不少名醫修士,奇人巧士的,但是他們不少都隻是看出自家兒子的體質有問題,但是又說不出什麼問題,隻能說奇,但是一個奇字困擾了白紀棠十年。
鄭之揚笑了笑:“這一次出來為了給 白公子看病,我特地請來了宮內的文太醫,來為公子治病,我想應該能看出白公子的一些病症。”
白紀棠但是有些驚訝:“是那個在宮內那個文太醫嗎。”
鄭之揚回答道:“正是。”
其實白紀棠以前也曾邀請過文太醫給自己的兒子治病,可是總是以路途遙遠拒絕了白紀棠,但因為自己承霄的身體原因,也無法行進這麼遠的路途,於是最後也隻好作罷。
鄭之揚心想,為了給白紀棠把文太醫請過來,自己可是花費好一陣功夫,不僅命人廣搜天下名藥為文太醫煉丹,更是不少次以經血去滋養一些奇藥,不過現在想一想,若是能得到白紀棠的支持,那麼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鄭之揚:“若是白將軍需要,那麼我就招呼人替你將文太醫請來。”
白紀棠看著鄭之揚說到:“那現在文太醫還是在宮中嗎?”
白紀棠說到:“並不在宮中,而是在此地,因為文太醫年紀稍大已然承受不了長時間的舟車勞頓,畢竟文太醫的修為太低了,隻是在煉丹和醫術上建樹較高而已。”
白紀棠想了想隨即欠身道:“也是,那麼就請鄭殿下能不能現在請文太醫過來為犬子檢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