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白和小福剛見麵,徐水澤正好也跑過來了。
三個人便扭頭一起往徐家跑。
“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你先聽哪個?”徐水澤一邊跑,一邊問。
“...”徐一白無語道:“壞消息。”
“丁家背後的勢力是言家,而九江巡撫正是言家的言如文。”
“......那好消息呢?”
“你猜你和丁家大比武的目的是什麼?”
“......我小孩子?還猜?”
“爭奪江都最後一個全國大練武的名額。”
就爭個名額?這有什麼用?算個屁的好消息!
徐一白不想理會徐水澤,於是問小福兩家協商的結果是什麼。
小福還在納悶這倆人的對話,趕緊回說:“丁家說讓初柔小姐嫁給丁家大。”
“我不同意!!”徐一白和徐水澤同時喊道。
徐一白直接不跑了。
行,天崩開局,這算什麼?!重生之我在大嵐當牛馬?老子我要重開!!
那個丁家大也是,起個名起不好就算了,你直接說我想要這個名額,我不就投降了嗎?給他就是了!
徐一白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的姐姐還得救,隻能繼續跑。
...
一時辰前,張成學府上。
張成學開誠布公:“丁家主,本官對你是感同身受,可你也得想一想這名額可是已經歸徐家了,造不得假。本官也不藏著掖著,聖上對這次練武看重得很。”
“那我的兒呢?雖然沒死,但武功盡失,臉麵何在啊?!”丁芬芳也不退讓。
“本官都明白,那徐家小子動不得,但兩家可以談一談條件嘛,一切都好商量。”
丁芬芳思考了一下,眼中閃過一點精光:“那這樣,那我便退讓一步。”
頓了一下,繼續道:“我聽說徐忠嵐有一女兒,民間傳言貌若天仙,我兒也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那便讓徐初柔嫁與我兒丁家大,再隨西市三間店鋪作為嫁妝,這樣兩家也算是喜結良緣!”
“不可!簡直癡人說夢!”徐忠嵐一聽此話,氣得直接站起來。
“徐忠嵐!你別給臉不要臉!”丁芬芳同樣起身,指著徐忠嵐吼道。
“兩位家主先不要動氣,先冷靜!有什麼話好好聊,有什麼條件不能談的?”張成學走過去把兩位家主摁回椅子。
看徐忠嵐暫時無法接受,張成學也不強留。
“那這樣吧,徐家主回去先想一想其中利害關係,明日正午兩家再做決定。”
徐忠嵐盯著丁芬芳,哼了一聲,離開了張府。
......
徐家議事堂內爭論不斷。
徐忠嵐右手止不住地揉自己的攢竹穴。
“家主,這丁家如此恬不知恥!不如破罐子破摔!”
“你說的輕巧,我徐家新興不過數年,怎能扛得住丁家?”
“那初柔小姐呢?!你舍得將初柔小姐嫁與那個廢人?”
徐初柔就在旁邊坐著,眉頭緊皺,一聲不吭,滿腔的怒氣將俏臉漲得通紅。
她還能怎麼樣呢?一麵是自己的幸福,一麵又是整個徐家的存亡。
這樣的世道之下,她能做何選擇?在她心中,家人永遠是最重要的,甚至超過自己的地位...
她終於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我嫁..”
徐家霎時安靜下來。
“個屁!”
這句話在徐家的安靜中如平地驚雷。
徐一白終於趕到了。
“很簡單,我不同意!”徐一白小心跨過議事堂前的門檻,底氣十足地說道。
“我更不同意!”徐水澤同樣也是小心跨過。
安靜,出奇的安靜。
眾人疑惑,這倆人...同意與否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