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詫異的當屬笑得最開心的那為了吧,“你,你竟然沒死?”那個黑臉膛的心腹親隨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可是自己苦練數載的必殺技啊,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在詫異的同時他也心生了很多疑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中了我的絕招竟然沒死,他還是人麼?”
“怎麼,是不是很奇怪我會沒死?”崔子誠看著自己那修長的手指說道“告訴你吧,那是因為你實在是太弱了。”
“混蛋,你竟然說我弱?”黑臉膛的心腹親隨鐵青著那張黑臉,一青一黑,再配他那因生氣而扭曲了的臉,十分嚇人。黑臉膛的心腹親隨再次高高躍起,這次兩隻手都湧出黑色的光團,而且比剛才的更大,威力更猛,帶全身功力蓄好後,整個人像炮彈一般衝向了崔子誠。
見此情景,其它人都想崔子誠這回是絕對完蛋了,而躲在暗處的白衣女子也想去幫一下崔子誠,可她是傷勢太嚴重了,在她痛苦的掙紮了幾下之後,終是無功而返。
這次崔子誠沒有像上次一樣,像木樁一般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等人宰割。而是突然擎出炎天劍,右腳點地而起,向那個黑臉膛的心腹親隨衝去。“嘭..”兩強相遇,發出沉悶響聲。崔子誠突然後撤跳劈一劍,躲過黑色光團,接著一抖手中已發出灼熱火焰的炎天劍,再向那個黑臉膛的心腹親隨衝去。
見自己的致命絕招再次被人躲去,黑臉膛的心腹親隨深知自己已經沒有能力再和對方抗衡了,無奈隻有先回到戰友身邊了,轉身就向吳麒身邊逃去。
“想逃?哼哼,沒那麼容易。”崔子誠看著那個黑臉膛的心腹親隨的所作所為,在心裏冷笑道。右手炎天劍一抖,劍身震出一道橙色劍氣,左手手指飛快的變化,結印。身上隱隱有淡淡的七色彩光。在細雨之中,顯得十分耀眼,異常。
“受死吧!”崔子誠攜劍俯身向黑臉膛的心腹親隨衝去,炎天劍一橫,一道劍氣破空而出,那個向黑臉膛的心腹親隨劈去,一心逃跑的黑臉膛的心腹親隨沒有注意到崔子誠已經追來,就算發現了,也已經晚了。
“老三,小心後麵。”張忠和大吼一聲。
“啊..”隨著黑臉膛的心腹親隨一聲哀嚎,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的從空中掉了下來。張忠和最先衝了出去,將那個黑臉膛的心腹親隨接了回來。
見自己的兄弟被別人一招秒殺,張忠和心裏很不平衡,憤怒的看向崔子誠。後者倒是沒有被其他人可以殺人的目光給嚇到,似乎是在欣賞這山中的雨景,還饒有興趣的念起了小詩:“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吳麒皺了皺眉頭,心想:“此人會是誰呢?年紀輕輕,武功卻如此了得。難道是名門之子,或者是四閥之後?”看了看崔子誠之後,吳麒搖了搖頭:“如果是有身世的人家,穿著就不會如此寒酸了。拿他到底是誰呢?”吳麒百思不得其解,越想心中越是充滿疑問。
“敢問這位小兄弟。你這一身本事,是師從何人呐?”吳麒終於忍不住,向崔子誠問道。見自己兄弟被秒,卻不生氣,反而那麼客氣問那個混蛋,主人該不是被他嚇到了吧。張忠和本很憋屈的心裏更加鬱悶,恨不得現在就把崔子誠給卸了。
“無師自通,自學成才。”一聽崔子誠的回話,吳麒差點掉下馬,我靠,這小子也太狂了吧。
“主人,你和他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他竟然廢了老三,讓我去卸了他吧!”張忠和再也忍不住了向吳麒請求道。周圍的眾人也都請求了起來。
正好,吳麒也想再試試這個狂小子的實力。
“上。”吳麒揮了揮手,數十條黑影向崔子誠閃去。
而崔子誠則依然站在原地,欣賞著大自然的美景,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一抹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笑容。“哼哼,敢動我要的女人。廢柴們,修羅在向你們微笑,地獄在向你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