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六了,不會連值班老師都放假了吧,嗚嗚嗚嗚嗚嗚,救命啊~”江渚一時不知道怎麼辦,他雖然不怕黑,但是一個人被關在這裏餓了渴了,還有家裏的擔心,他越想越著急,已經將入十一月,卻急的滿頭大汗。
江渚正打算踹門,實在不行就圍著窗簾跳窗,突然聽到琴聲,都懷疑自己幻聽了,不知何時,樓上的大教室亮了燈,溫柔舒緩的曲子悠悠揚揚的傳下來,江渚一時聽得有些呆了。
琴聲總在一個地方戛然而止,可能是彈曲子的人在學習新的曲子,時不時停頓一下,江渚聽著倒是十分有趣,漸漸的也不害怕了。
琴聲戛然而止,上麵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要離開了,江渚急忙探出窗子喊:“同學!同學!救命啊!Help!!!同學啊!!”
沈雁行關燈的手停下來,摘了耳機,仔細聽聲音的來源,到窗子邊看到樓下的江渚,兩個人對視了一會,江渚心裏鬆了口氣。
“這門鎖上了,有鑰匙嗎?”沈雁行走到樓下,在一班門口看著這把鎖皺了皺眉頭。
“外麵門框上有,上麵,在上麵。”江渚示意。
“嗯,找到了。”沈雁行拿下鑰匙,將江渚放了出來。
“天啊,終於出來了。”江渚拿好書包,跳出教室,“謝謝你,真的太感謝了,沒有你我今晚恐怕回不去了。”江渚搓了搓手,今年的冬天冷的出奇,雖說穿了外套,這太陽下山了也打冷顫。
沈雁行將手上的外套遞給他,江渚看著他也穿的單薄,也不好意思接下來,“無妨,我這個保暖,給你穿你就穿,”沈雁行將衣服塞到他懷裏,“你怎麼也不知道穿個厚點的。”
“中午太陽照的熱,我座位又靠窗,本來想著坐公交回家也不冷,就沒穿。”江渚解釋著,一邊想把衣服塞回去,卻被沈雁行用眼神製止了。
“讓你穿你就穿,別磨磨唧唧的。”沈雁行先走下樓,江渚也忙穿上然後跟著下樓。
“你怎麼回家?這個時間還有公交車嗎?”沈雁行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將近晚上10點了。
“有,十點十分還有一輛,我等會坐那個回去。”江渚指著不遠處的車站說。
“嗯,好,回去注意安全。”沈雁行將他送到車站,上車。
“好,今天真的很謝謝,開學再報答你,下周見啊~”江渚上車,又轉過頭告別。
“嗯。”沈雁行目送江渚離開,才看到後麵一直跟著的車,是沈家的司機,“少爺,上車吧。”
“下次不用來接我,不需要,我又不是不認路,我自己回去。”沈雁行沒打算上車,而是要回校門,取自己的自行車。
“少爺,今天家裏有宴會,董事長要我們來接您的,您今天放學晚了,這自行車恐怕來不及了。”司機十分恭敬的說。
“晚?讓他們等著唄,”沈雁行自顧自的騎上車子,“爺爺請他們來,已經是他們的麵子了,等一會又何妨。”司機也不敢說什麼,隻得開車慢悠悠的跟在沈雁行身後。
“come的喂~”QQ聊天群
陳歌:不是吧?你被鎖在教室了?
江渚:真不知道誰這麼討厭,開這種玩笑,氣死我了,別讓我捉住他,不然……哼哼……
趙天應:敢欺負我江哥,讓我逮到他,一定要讓他好看。
江渚:最後要不是沈雁行還在,我可能今天就回不來了。
陳歌:沈雁行?三班那個轉校生?
江渚:恩德,他在咱們樓上的大教室裏彈鋼琴,幸虧啊。
陳歌:這麼說他還挺熱心的?
趙天應:我之前隻覺得他很高冷,不愛說話。
李超:何止高冷,要不是他辯論課上說話了,我都要以為他是個啞巴了。
李超:上次三班和二班聯誼籃球賽,他一個人坐著,麵無表情。
江渚:我覺得還好啊。
陳歌:我也覺得沈雁行還好吧,雖然交集不多他話也少,但是看著麵善,不像三班那些“精神小夥”。
趙天應:說的我更想認識沈雁行了,拉來拜把子。
陳歌:俘獲我們小天天的芳心了~喲~
趙天應:啊……閉嘴……靠……
江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