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此結下梁子,此後葉西洲做完手術出院,功能遲遲沒有恢複,擔心落下終殘疾於是找到他這個‘罪魁禍首’負責。
而葉西洲所謂的負責,竟然是幫他……
他還記得自己被葉西洲強製帶回家,被扔到寬大的雙人床上扒光衣服後的情形……
他的臉被葉西洲按壓著埋進枕頭裏,修長白皙的雙腿分開一個羞恥的角度。
這姿勢仿佛已經做好隨時接受另一個男人的凶猛侵犯!
他以為葉西洲會立即粗暴的闖入要了自己,當時他害怕極了,身體都在瑟瑟發抖。
可葉西洲隻是趴覆在他身上,寬闊的胸膛緊貼著他纖瘦的背脊。葉西洲一手撐著床墊,一手自他腰側滑入,準確無誤地握住他的脆弱敏感。
他青澀的身體完全招架不住葉西洲的戲弄,很快就要失去理智。
身體跟著葉西洲的節奏裏麵如在雲端,裏麵陷入深淵,原本羞怯到慘白和臉頰漸漸潮紅,眼眶中氤氳著水氣,眼神更是茫然無措地看著前方,想要呻吟出聲的衝動,隨時撞擊著他殘存的理智外殼。
他被葉西洲撩拔得意亂情迷,慌亂得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恍如滅頂之災一般的極致快感,隻能無助地揪緊了床單,在心中不斷地乞求著這份極致折磨能夠快些結束!
可趴覆在他身上極盡撩拔之事的葉西洲,卻如一個虔誠禁欲者,忠誠地清守戒律,與他的‘不能自已’形成強烈對比!
他被葉西洲蹂躪得不可自拔,同時又生氣不已。
他既氣自己身體的敏感,也氣葉西洲的卑鄙無恥,竟然對自己做出這種事來。
自他記事起就從未被人這樣踐踏過尊嚴。
偏偏自身體深處傳來陣陣異癢,又讓他情不自禁地塌腰撅臀,搖擺磨蹭著葉西洲的要害,他迫切地渴望著葉西洲的又熱又硬狠狠闖入,再凶猛占有。
可是沒有!
緊抵著他臀部的恥骨前端,軟綿綿仿佛沉睡了一般,沒有任何動靜!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他難耐地回頭去親吻葉西洲,可葉西洲卻麵色冷淡如冰地輕鬆退開些許,讓他求而不得。
“唔……”低吟衝破齒間逸出,他再也忍受不住,迷亂地伸出舌尖,想要舔一舔男人緊抿著的唇。
葉西洲卻再次躲開。
白尚伸出胳膊勾住葉西洲的頸項,將他壓向自己。
終於能吻到他的唇,白尚激動得渾身戰栗。
可腿間的脆弱卻被男人狠地拉扯。
“唔——”
痛!
戰栗變為顫抖。
可伴隨著痛而來的,還有陌生的快感。
他蜷縮起身體,被葉西洲握在掌心的東西,一泄千裏。
他軟倒在床上,急促喘息,等待體內的餘韻漸漸散去。
葉西洲卻漠然地抽身離開,彈了彈被蹭亂的衣角,嘴角輕撇,冷漠嗤笑:“嗬……”
一聲不輕不重的輕嗬,便讓他心亂如麻,尊嚴盡碎。
可現在回頭想想,當初的葉西洲與現在的他並無不同。
他們從始至終喜歡的人都隻有一個,那時他所做的一切就隻為顧明禮。
一個人有多深情就有多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