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葉西洲也隻有白尚這個年紀,那裏麵對小五歲的白尚,他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老。
五年後的今天,他已經沒了那個自信。
現在的白尚還是二十幾歲挑戰青年,而自己已經是個三十多歲,離婚過一婚還有一隻拖油瓶的中年男人。
他潛意識裏覺得自己的白尚差了一大劫。
所以很討厭白尚拿年紀來說事兒。
“不管你是三十出頭,還是快四十歲,你都十分的幼稚,溫謙哪裏惹到你了?你要故意把稀飯碰到他的身上!”
“我說過了,我不是故意的。”葉西洲繼續爭辯。
“隨你怎麼說吧。”白尚懶得再搭理葉西洲。
溫謙已經換了衣服回來,見白尚和葉西洲在爭吵,他笑著說道:“小白你別生氣啊,不過是把衣服弄髒了,是不是故意的又有什麼重要的?畢竟葉西洲是客人,做主人的哪有和客人吵架的啊!”
溫謙當然清楚葉西洲為什麼那樣做,於是故意話裏話外都暗示葉西洲,自己和白尚才是一家人,他葉西洲是個無關重要,隻需要客氣對待的外人。
葉西洲笑了笑:“溫先生還真是大度啊!”
溫謙摟著白尚的肩膀,衝他一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也是受到小白的影響。”
葉西洲笑著,不再答話。
出去吃飯自然是不可能了。
葉西洲不想多看這對狗男男一眼。
不過他突然察覺到,溫謙換衣服並不是回的白尚房間,而是出了白尚家的大門。
沒一會兒,他換好衣服後就又回來了。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溫謙並沒有和白尚住在一起。
白尚去廚房做飯時,葉西洲跟了進去。
他也不幫忙,就站在一邊閑閑地看著白尚忙碌:“你和溫謙根本沒有在交往吧。”
白尚淘米的動作一頓,偏頭看他,忽地勾起唇角一笑:“這跟你有關係嗎?”
他並未直接回答,但同時也沒肯定葉西洲的答案。
葉西洲說:“他剛才換衣服是出了你家大門的,你們根本沒有住在一起。”
“所以呢?這又能說明什麼?”
不住在一起,並不代表沒有在交往。這確實說明不了什麼。
可葉西洲卻覺得事情並不如自己所猜測的那般!
“說明了什麼驗證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白尚變防備起來:“你想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葉西洲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顯然是在以牙不牙。
“你別亂來。”白尚怕葉西洲會對溫謙不利警告道。
“看來你還蠻在乎他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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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之後,便又是腳 不沾地的工作。
星期一第一天上班,這一整天白尚都忙得腳不沾地,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下班。
他搭地鐵回到家,也已經十點多。
回到家後他就直奔浴室,他現在隻想好好衝個澡,然後倒進柔軟舒服的被窩裏,一覺睡到明天早上。
進了浴室,放水,脫衣服,打濕身體,抹沐浴露。
他一邊搓著泡泡,一邊想著工作上的事,想得太入迷,神情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