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維然在你們醫院住院不是嗎?他一直想償試聯係我,估計是想找我合作吧,不過我沒給他機會。”
“我聽說他背後靠著江家,同類型的企業相比,江家底蘊深厚,關係不淺,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吧。”白尚倒不是想幫周維然,他就是純粹好奇葉西洲為什麼會拒絕江家。
“江家的確樹大根深,這既是優點也是缺點。公司越大章程就越多,它的陰影部分也就越寬廣,我如果與它們合作,就會受到多方牽製。這不是我千裏迢迢來渝城開疆拓土的初衷,與他們合作,我寧願和我的母公司合作,豈不是更好?”
商業上的事白尚不是太懂,但葉西洲的話總結出來大概就是:江家不適合他。
白尚是個商場小白,而葉西洲卻恰恰相反,他大掌沒畢業就已經在商場上掙紮求存,從給人打工賺來的第一桶金自己創業,到現在成為醫藥器材方麵舉重若輕的人物,他看問題想事情自然要比自己全麵得多,白尚便不再多問什麼。
葉西洲見白尚閉口不再談這事,反而有些詫異,詢問他道:“怎麼?這就完了?”
“不然呢?”
“我還以為要給某些人當說客,幫他吹枕邊風呢。”他失望地歎了口氣,“要是你幫他說話,我便可以順便向你提一些要求了。”
“向我提要求?我沒聽錯吧,我有的,你都有。”
葉西洲挑著眉:“比如說今晚來幾次,都用什麼姿勢之類的,我們不是還有好多姿勢沒有解鎖嗎?”
白尚:“……你住口啦。”
難道年紀越大人就越汙麼?五年前的葉西洲可不會對自己說這麼不要臉的話。
葉西洲笑了笑,鬆開握著方向盤的右手,忽然探向白尚的褲襠:“你幹嘛啊,還這麼害臊。不過你越害臊,我就越有興致。”說著,還捏了起來。
白尚被按住的那一瞬間,仿佛被電觸到一般。
當葉西洲捏他時,他猛地倒吸一口氣,抓住葉西洲的手,想要將它拿開:“你幹什麼!”
“明知故問。”葉西洲直白地回了一句。
“葉西洲,你夠了,你現在在開車呢。”
“兩輛車我也能駕馭得住。”
白尚:“……”他抓住葉西洲胳膊的手一路上移,落到他的手肘處,在某個位置用力按下。
一股強烈的麻痹感瞬間侵襲他的整條胳膊。
“噝……”葉西洲痛哼一聲,彎著胳膊一臉的蛋疼。
“好好開車!”白尚麵無表情地提醒他。
葉西洲:“……”他哪裏還敢現有非分之想?還是先乖乖把車開回家再說吧。
第二天周日,葉西洲原本打牌帶著白尚和晴晴一起去幼兒園,可白尚起床後卻說要去醫院加班。
葉西洲:“你們不是雙休的嗎?”
“雖然大體上說是雙休,可不通一到周末就不管病人吧,所以還是要有人值班的。”
“可是我已經計劃好一家人去遊樂場了。”葉西洲很自然地說出‘一家人’三個字。
白尚的臉悄無聲息地紅了一下,心裏湧出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