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事情的經過後,白尚反而呆怔住了。
他並不介意葉西洲曾和女人結過婚。可當他聽到葉西洲的‘結婚’隻是用來敷衍父母的障眼法後,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夏蒙見白尚傻呆呆的模樣,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喂,你幹嘛這副表情啊。”
白尚的神智被撞回來,他看著夏蒙搖了搖頭:“沒……”
“你這表情分明是在嫌棄我哥,幹嘛,他沒跟別的女人結婚讓你很失望啊。”
白尚輕咳一聲:“那倒不是,反正現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他與舒娜有沒有真的結婚都是過去的事了。”
“那你還一副震驚表情。”
“難道還不準讓人驚訝一下?”白尚拔開夏蒙,轉身出了衛生間。
夏蒙看著白尚的背景,偷偷地笑了笑:“他當初可是為了你才守身如玉的,你不會反過來嫌棄他吧。”
白尚往後真的步子踉蹌一下,再裝做無事地走了出去。
接下來,白尚對葉西洲格外的溫柔,多次幫他倒酒拿零食。
葉西洲巴不得白尚把自己當成心肝寶貝地侍候著,美得嘴角往上勾起,忍都忍不住。
夏蒙從衛生間出來後,見白尚和葉西洲兩人膩在一起,白尚從未有過的體貼溫柔,他懸在心頭擔憂也就消散無躥。他剛才向白尚說的時候,心裏一直在打鼓,就怕哥哥知道了會怪自己亂說話而懲罰。
他心情愉悅地白尚旁邊坐下,沒骨頭似的靠在白尚肩膀上。夏蒙人高馬大,這幾年身體還結實了不少,壓在白尚肩上時分量不輕,沒一會兒白尚就有些吃不消了。
夏蒙趁機倒進白尚懷裏,舒服地歎了口氣:“哎,還真是挺舒服的。”後腦勺在在白尚的雙腿間蹭了蹭,隨後曖昧地朝白尚眨了睡眼睛,“怎麼樣?有感覺沒?”
白尚:“……”這人回一趟帝都,回得腦子抽筋了吧!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敷衍的笑容,拿過酒杯:“如果我再親手喂你喝酒,是不是更好了啊。”
“你要是願意喂我也不錯,如果能用嘴……”白尚根本不給他把他說完的機會,單手捏住他的下頜,隨手抓了一瓶酒就往夏蒙嘴裏灌去。
夏蒙嚇了一跳,連忙挺身而起,躲得開開的。
因為是在家裏,又都熟人,大家都玩得蠻開,沒一會兒夏蒙就先醉了。
隨後是白尚,再是劉幸。
葉西洲吻了一下白尚滿是酒味兒的嘴唇,便將他打橫抱起回了臥室。
溫謙也抗著劉幸回家,隻剩夏蒙一個人躺在沙發上,沒人理會他,孤零零的有些可憐。
葉西洲倒底是他哥,過了一會兒就在門口朝夏蒙身上扔了一條毛毯。
劉幸被溫謙抗回家的時候,已經醒得不省人事。
溫謙把他放到床上去時,他立即不舒服地哼哼起來,抱著溫謙的胳膊不肯撒手。
溫謙溫柔地哄他:“你先鬆開,我去擰條毛巾給你擦臉。”把蓋在他臉上的頭發拔開,露出劉幸飽滿的額頭。
劉幸忽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溫謙。
“好了,乖,你先鬆開我。”
劉幸撐起身體,靠近溫謙,一雙眼睛亮晶晶看著溫謙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