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考夫曼大公從魔法學院畢業。或許他會知道。海因雷王子在魔法上也很在行,但他隻在學院短暫學習過,所以對理論不太了解。
第二天,我拿著小瓶去見考夫曼大公。我們有許多關於與柳普特的關係的事要討論,我幾天前就要求見麵了。
“陛下要見我?”大公在裏麵等著我。
“您完成我們討論的期望貿易產品清單了嗎?”我問。
“大致一半。”
“讓我看看。”我說。
我們一起查看羊皮紙。
“沃爾有多少柳普特商人?”我問。
“沒有哪個引人注目。”
我思考了一會兒。“在國家接管貿易路線之前,我們需要一些有意義的統計數據。我認為最好先進行試運行,以進行市場調查。”
“是,陛下。”他點頭。
“和華有哪些國家有新的貿易產品嗎?”
考夫曼大公皺起了眉頭。“不確定。”他簡短地回答。也許他認為我會偏袒柳普特之外的其他國家。
“您能否調查一下?”我問,“推動兩國之間的貿易非常好,但我們可以在這裏和華建立貿易中心。然後對通過中心的其他國家的任何貿易收取費用。”
“我明白了。”大公又笑了。
我們又討論了一會工作相關的話題。當我們完成當天的所有事項後,我清了清嗓子。“大公,我聽說您是以班上的第一名從魔法學院畢業的......”
“沒錯。”
“您是否對藥水很了解?”我問。
他盯著我,仿佛這是一樁無聊的話題。這並不是第一次,我懷疑大公並不特別喜歡我。雖然他推薦我主導貿易談判,並聽取我對工作事項的意見,但當我們不談工作時,他看我的眼神總是很奇怪。很明顯他不喜歡我。
當然,我不是唯一一個。他似乎也討厭拉施塔和宮裏的所有其他人。或許他隻是討厭人......
“我不太了解。”他說。
“抱歉?”
“我確實知道不少關於藥水的知識。”他說,讓我感到困惑。
“啊,對了。”或許他說錯了話。但當他最初否認對藥水的了解時,有一瞬間,感覺就像他讀懂了我的心思。讓他猜中的恰到好處給了我一記重擊。我強忍驚訝,拿出粉紅色的小瓶。“介意看一看這個嗎?”
我揚起眉毛。“我從未聽說過這種藥水......”
“因為它們秘密流通。”他回答,“即使如此,大多數也都是假的。”但他現在似乎更感興趣了。他請我稍等,然後輕輕搖晃小瓶。過了一會兒,他打開瓶蓋,嗅了嗅。做過幾個測試後,他轉向我。“這種藥水會有些效果。”
“那麼如果有人喝下......”
“他們會感覺自己愛上第一個看到的人。”他說,“要明確的是,它不會真的讓他們愛上那個人。會出現生理反應——心率升高、臉紅、和......嗯,您知道的。”
我笑起這樣奇特發明的想法。寄件人真的沒有惡意就送來它嗎?或許看到拉施塔搶了索維舒,他們覺得我可憐。
考夫曼大公研究了我一會兒。“您可以用它對索維舒皇帝。您隻需要確保陛下是他喝下去後看到的第一個人。”
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他一臉平靜,好像沒有剛才建議荒謬的事。
我尷尬地笑了笑,嘟囔道:“不,這沒關係。”為了引起索維舒的注意大費周章讓我的自尊心受挫。而且,老實說,我也不相信這藥水。
考夫曼大公說沒問題,但肯定有原因這樣一個革命性的新藥水還未在社會中產生影響。此外,他僅憑一聞就能判斷出藥效,這感覺有點奇怪。
但我的臉上一定流露出懷疑,因為當我伸手拿回藥水時,大公抽回手。
“您不相信我。”他不悅地嘟囔道。然後他拔出塞子。“我來親自演示它的效果。”
“不,您不必——”
“我有解藥,所以沒關係。”
“解藥?”我甚至來不及問他為什麼有這東西,考夫曼大公就喝下了藥水。我驚訝地瞪大眼睛......對上了他的目光。就在那時,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