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你沒丟人,沒不給麵子,走,我們回家,我們不在這裏呆著了。”未珀看著蘇傾晚現在的模樣,心裏也是內疚的很,蘇傾晚是為了他說的話才會那麼努力的,他冰冷的內心那一刻感覺到了一股暖意,讓他覺得蘇傾晚真是一個好女人,真的很好很好,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可以讓鐵漢擁有柔情的好女人。
心裏帶著真切的擔心,未珀什麼都不想管了,管他什麼麵子,管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丟人不丟人,他現在都不想管了,隻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隻想立刻撕下呆在臉上的這個冰冷麵具,隻想和蘇傾晚去一個有溫暖的地方。
未珀打橫公主抱一下就抱起了蘇傾晚,然後便是從二樓下來,完全都不和宅子的主人道別,就直接離開了宴會,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他隻是想蘇傾晚單獨呆一會兒。
未珀把蘇傾晚放在了車後坐上,讓蘇傾晚安慰的睡著,便是開車離開了宴會直接朝著醫院開了過去。
喝醉了的蘇傾晚,沒有了陰影和噩夢的纏繞,對跑車再也沒有那種恐懼感了,不再身體僵硬臉色慘白,隻是滿臉紅彤彤的帶著酒意,蓋著未珀的外衣在後座上滾來滾去。
醫院是未珀的第二個家,有的時候在那個家裏不敢流露出來的情緒,未珀都會帶到醫院裏來,在院長辦公室的裏頭,未珀還為自己多設計了一個房間,那是他的專屬空間,有時候心情不好,不想回家,未珀就會在這裏住幾天,而今天未珀就把蘇傾晚帶了過來,帶到了這個沒有人進入過的,隻屬於他的專屬空間。
未珀把蘇傾晚就那麼抱到了床上,然後喂她吃了解酒藥,便是把她側抱在懷裏,靜靜的等待著她的酒醒。
蘇傾晚一直睡得昏昏沉沉的,隻感覺胃裏火燒似得難受,翻騰的厲害可是又吐不出來,頭還很痛,好像裏麵有什麼墜子重重的沉了下來,那解酒藥吃下去才緩緩的緩過來,隻是似乎解酒藥下去之後不是醒來,而是舒服之後越來越疲倦,反而睡了過去。
未珀也也不介意,就這麼一直抱著蘇傾晚,任由蘇傾晚靠在自己的懷裏睡著,看著蘇傾晚的睡臉,有那麼一刻他很慶幸,很慶幸蘇傾晚來到了這個家,很感謝蘇傾晚給這個家添了一番生趣,似乎自從蘇傾晚進入這個家開始,這家裏的每一個人都在變,就連過世的老爺子也是,他也很喜歡蘇傾晚。
那天未珀是一群人裏麵唯一見到老爺子最後一眼,送老爺子最後一程的人,他親眼看到老爺子是笑著走的,未珀從來沒有想過,老爺子被親生兒子害的住院,三個兒子又從來沒有真心關心過他,隻眼瞅著他的巨額家產,就連唯一開醫院的兒子,也很少去看他去,根本沒有用心治療,反而放任他的病情發展,在這種情況下,老爺子還能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