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珀相信,那些事情老爺子是知道的,起碼知道一大半,就這些事就足以氣死他了,可是居然會笑著離開,那是蘇傾晚的功勞,未珀清楚的很,是自從蘇傾晚來了,老爺子的狀況才好一些的,不然或許走的還要早,而且在最後回光返照的時候,老爺子說話了,未珀親耳聽到老爺子沒有叫家裏任何一個人的名字,就連他們的母親也沒有,那出口的竟是蘇傾晚的名字,如果那個時候及時讓律師進來,老爺子或許真的會把所有家產都給蘇傾晚,因為蘇傾晚的不同,因為蘇傾晚是在老爺子死後唯一哭了又哭,為了老爺子肝腸寸斷,昏迷心痛的人。
如今未珀更加焦急的想要知道蘇傾晚和未玨的關係了,想要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合作關係,如果不是,或許他可以把蘇傾晚收為自己人,他感覺到自己似乎不希望蘇傾晚離開,似乎越來越喜歡蘇傾晚了。
看著蘇傾晚時不時的沒睡相的模樣,未珀居然不經意的笑了出來,這樣真摯的笑容,已經十幾甚至二十年沒有再出現過了,如今真是感謝蘇傾晚啊。
蘇傾晚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多了,因為宿醉她還是頭痛欲裂,難受的很,就在她捂著自己的腦袋難受的清醒自己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醒了!?餓了嗎?想吃什麼?”
蘇傾晚愣了一下,猛的回頭,才發現未珀就坐在床上,瞬間她就有種黃花閨女被迫害了的感覺,一把扯過被子,不斷的往後躲,“你……你……你……你怎麼會……怎麼會在……在我……我的床上的……”
“你好像弄錯了吧,這裏可是我的床哦。”未珀幹笑了一下,總覺得很多時候這個丫頭迷糊的很可愛,不過確實是有點迷糊過頭了呢,真是被人迫害了還要感謝別人,對未玨就是,真是個傻孩子,不過也或許那隻是安排給他們看的戲碼。
“啊?”蘇傾晚這才反應過來,環顧四周,果然是個陌生的房間,而且比起未家的裝潢和格局,這裏小了很多,也簡單了很多,看樣子完全不是在未家,“啊!難……難道說昨天你趁我喝醉……帶……帶我開了賓館!”蘇傾晚下意識的大吼了起來。
“噗嗤。”未珀不禁笑了出來,“傻丫頭,你想太多了,你好好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吧。”說著未珀走到門口,打開了通往院長室的隱形門。
“額……”蘇傾晚看著看著門外隻覺得很熟悉,可是一下子就是想不起來是哪裏,“好熟悉啊,一定是我來過的地方,到底是哪裏呢?哪裏呢?”
未珀看著蘇傾晚思考的樣子,笑而不語,隻是走出門,拿出了自己的白大褂,穿在了身上。
看著未珀穿上了白大褂,又想起未珀說這是自己的床,蘇傾晚這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啊!我知道了!醫院,這裏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