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蘇傾晚正在洗澡,水流聲在耳畔嘩啦嘩啦的響著,所有的聽覺都被水流聲占領了,完全沒有聽到正有人悄悄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未玦悄悄的走進了蘇傾晚的房間,任誰都沒有注意到,微微走到了浴室的門口,輕輕勾了下門把手,浴室門紋絲不動,是被蘇傾晚鎖住了的,未玦微微驚訝,沒有想到蘇傾晚也有腦子好使的時候,後退兩步看著浴室門,門邊微微透露著光,卻全然看不到裏麵的光鮮畫麵,倒是門上映出來的蘇傾晚身子曼妙的很,不禁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蘇傾晚的身材並不是太好,但是卻十分的勻稱,也很誘人,這一點未玦深有體會,此時此刻站在浴室門前,他大腦裏映著最清晰的畫麵就是那一夜他強迫蘇傾晚發生關係時,兩個人的瘋狂。
舔了舔有些發幹發澀的唇,未玦輕輕咽了下口水,就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開始隔著一扇門欣賞起蘇傾晚的沐浴時刻。
蘇傾晚並不知道浴室外麵有人正注視著她,很自然的洗著澡,擦幹了身子,用寬大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就打開浴室門走了出來。
當浴室門打開,黑暗的房間一道亮光瞬間射向未玦坐的地方,蘇傾晚嚇得倒退一步,步履不穩,一滑就要摔倒,與此同時當即張開了嘴巴就要尖叫出聲。
未玦曾經進過兵營,也是個十分訓練有素的人,一見蘇傾晚要尖叫,要尖叫,就三步並兩步的衝了過去,伸手在蘇傾晚的腰下一托,就阻止了蘇傾晚往下摔的力道,直接伸手一甩,就把蘇傾晚橫抱在了懷裏,並且一手按住了蘇傾晚的腦袋,把蘇傾晚長大的嘴巴,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肩頭,用自己的肩膀,直接擋住了蘇傾晚即將尖叫出聲的聲音。
蘇傾晚也不是一隻吃素的兔子,在未玦把她的腦袋按過來的同時,她已經一口咬住了未玦塞進她嘴裏的肩頭,因為力道過大,她都可以到一股血腥味在嘴巴裏蔓延。
“該死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未玦咒罵著就鬆開了按住蘇傾晚腦袋的手,蘇傾晚才剛鬆開嘴巴,想著好好活動活動嘴巴的肌肉,可是嘴巴的口輪匝肌還來不及好好活動,僵硬著就忽然被未玦吻住了。
未玦身體順勢轉了一個方向,一隻手放下蘇傾晚的同時,覆蓋在蘇傾晚的身上,就直接朝著床倒了下去。
“碰!”一聲輕響,蘇傾晚整個人嵌入了床裏,隻覺得身上的骨頭左一陣酸痛,白天的腰酸背痛,這個時候又犯了,而堵住她嘴巴的這個凶犯,又讓她嘴巴酸痛的很,霸道的剝奪著她的吻,讓她不禁隻感覺呼吸困難。
未玦不管不顧的親吻著蘇傾晚,伸手就扒蘇傾晚抱在身上的浴巾,蘇傾晚大驚,掄起拳頭開始雨點般的砸在未玦的身上,可是他的力道根本就不管用,對未玦這個經常受到玉奴鋼鐵一般的拳頭的人來說,根本就好像撓癢癢一樣,好像是在示威,蘇傾晚越是掙紮,越是打著未玦,未玦吻著蘇傾晚,就越是吻的深入,越是吻的霸道,似乎是叢林裏的雌雄獵豹,雄豹子正在通過這樣的方式征服著雌豹子,要雌豹子臣服自己。
這邊兩個人正親吻的激烈,由遠及近的傳來了一連串腳步聲,隨之腳步聲在門口停止,就響起了敲門聲和未珀的聲音,“丫頭,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洗好澡,就趕緊出來吃飯吧,別餓壞了。
“……”蘇傾晚一聽到未珀的聲音,掙紮的反應就更加強烈了,雙手亂揮間不小心抓到了床頭櫃上台燈的電線,手一抽離,整個台燈就哐當一聲砸了下來。
未珀本來就因為沒有得到蘇傾晚的回複,而站在門口沒有離愛,卻不想又聽到了這麼一聲巨響,頓時他就急了,心想著裏麵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忙是更加急促的敲門起來,“丫頭,丫頭怎麼啦?丫頭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在未珀餘家焦急的聲音中,她的精神也緊繃了起來,下意識拚命掙紮的她,一口直接咬在未玦的舌頭上,並且雙手全部撓在了未玦的背上,嵌入未玦背後的肌膚,一絲一絲的滲著血。
就在裏麵兩個人,一個人拚命的糾纏,一個人拚命的掙紮的時候,門外慌亂的叫聲裏,又加入了鑰匙叮叮當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