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三少……”看到玉奴抱著未玨出來,鳶言剛想打招呼,卻被玉奴的眼神阻止了,玉奴好像保護著受傷的小鹿一樣,把未玨完完全全的保護了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
“鳶言,這裏處理完了,凡少主和意大利的兄弟就麻煩你招呼了。”說著玉奴不敢再耽誤分毫,就抱著未玨離開了。
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玉奴抱著未玨的背影離開,直到兩個人完全消失,才有人敢出聲。
“未玨表弟,這次玩兒的會不會太大了一點?”凡剛剛帶人把這裏的人都處理掉,靠在門邊看著玉奴遠去的背影就在那裏哀歎。
“呼……確實太大了呢……我還以為玨三少真的變了呢,還好玉奴比任何人都要護著玨三少,無論什麼情況下都無條件的相信,否則也就看不到那條襯衫上的血書了,真不知道玨三少到底是怎麼樣的真實性,居然都不事先把話說清楚,他也不怕萬一人趕不到……”鳶言搖搖頭,對於玉奴的忠心和對未玨的寵溺愛護,他真的是自愧不如啊。
“說真的,那家夥忽然帶著滿身的血,衝到家裏來,一路上把家裏的保鏢都給廢了,我還真是嚇了一跳,差點就以為那個家夥打算反骨了。”凡皺了皺眉頭,想到玉奴來搬救兵的樣子,他就感覺毛骨悚然,就連他這個在****混了那麼久,看慣了血的人也被玉奴那種滿身是傷,情緒幾乎失控,好像野獸一樣的模樣嚇到了。
“少主,您這樣帶人出來,回去……”鳶言忽然有些擔心,這個一聽未玨有事,二話不說,完全不管這個幫派還是自己爺爺做主,而爺爺不在他就連稟報都沒有,直接帶人衝過來救援的少主了。
“放心,有什麼事兒我擔著,我欠了那個孩子,總要還的!更何況這幫兄弟全部都是自願跟來的,說起來,現在你們在這裏沒人也不好辦事,怎麼樣,要把人給你們留下嗎?我在這裏也不好呆太久,萬一回去表弟再被仇家找上門,可就沒那麼容易擺平了,更何況,我不覺得這種苦肉計玉奴的身體還受得住第二次!”凡來的路上已經聽鳶言把大致的情況都說了一遍,自然知道現在未玨的慘況,以前未玨幫的自己夠多的了,現在能幫的,他自然不會少幫一分。
“恐怕玨三少,不喜歡欠那麼大的人情,別說那麼多了,既然這些虎威組的殘根解決了,那麼就先帶著兄弟們去嗨下吧!那裏反正有玉奴看著,他是絕對不會讓玨三少有事的!”鳶言肯定的說著,便是和這個曾經的上司,勾肩搭背的從這個滿是血腥的地方走了出去。
“我可不擔心表弟,我比較擔心玉奴那小子會不會有一天被他玩兒死!”凡大笑著也不計什麼亂七八糟的身份了,帶著今天一起來的兄弟就跟鳶言一起去嗨了。
另外一邊,玉奴滿心隻有未玨的安危和情況,一路都緊緊的抱著未玨,不斷的和未玨說話,擔心的著未玨,生怕未玨會真的出什麼事情。
好不容易回到了那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家,未玨似乎已經有些氣若遊絲了,玉奴並不知道未玨其實隻是被虎威注射了一種專門用於調教的藥劑,他的心此時就七上八下的在喉嚨口徘徊著,似乎隨時會跳出來。
“……奴……幫我去做飯好嗎……我餓了……”未玨帶著一個淺笑,似乎十分費力的道。
“好,我馬上去。”玉奴帶著滿眼的心疼,就立刻去了廚房。
看著玉奴離開,未玨喘著熱氣,便是打開了床頭櫃,裏麵有之前未珀給玉奴,給精神崩潰時預防他傷人準備的鎮定劑,他對這個再了解不過了,小時候他不乖,大哥就是不斷的給他注射鎮定劑,強迫他每天睡在病床上的,從裏麵取出一次性的針管和藥劑,未玨咬了咬牙,明明很討厭這種化學藥劑,卻還是狠心的為自己注射了進去,他居然把未珀準備的三、四次發狂的量,一起都注射到了身體裏……
輕咬著自己的唇,未玨幾乎無法感覺自己身體還有什麼觸感,就已經隨手把針管扔到紙簍裏,就直接在床上昏睡了過去,對他而言,不論那些藥劑他有多討厭,都比不過體內不斷洶湧而來的欲望的恐懼,那種想要被人狠狠蹂躪的感覺,那種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要被狠狠的進入的感覺,那種帶著屈辱的感覺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