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聽著未珀的電話,神情是越來越呆滯,雙眼也慢慢的空了起來,似乎有些無法接受那個答案,一直到聽筒裏傳來一陣電話掛斷的嘟嘟聲,他才無力的垂下了接電話的手,耳邊未珀的告誡不知他到底聽進去多少。
“玨少爺……”坐在床邊他輕念著未玨的名字,他的大腦裏還清晰的記得未玨對那種事情的恐懼,還清晰的記得未玨的眼淚,還有責罰自己時那種憎恨自己的表情,摸著未玨滾燙的小臉,他心裏又是內疚,又是心疼,好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糾結在心裏,糾纏的完全體會不出到底是什麼感覺。
此時擺在玉奴麵前的是一條兩難的路,要麼再次犯上強行與未玨發生關係,那樣不僅是心上的內疚,還注定了自己在那之後會失去未玨少爺,上一次未玨少爺已經如此生氣了,再來一次必定不會放過自己的,不然未玨少爺也不會對自己注射鎮定劑了,想到這裏隻感覺身上的傷在火辣辣的刺痛著,似乎在提醒他,這樣的事情做不得,可是如果不做,不去犯這個上,不去自找這條死路,萬一未玨少爺的命就真的交代在這裏了可怎麼辦,那樣他不是更加會心痛會懊惱嗎?
至於讓別人碰觸未玨,玉奴絕對想都不會想,那是對未玨多大的侮辱啊,他就算死,都會護著未玨,不會讓其他男人有碰觸到未玨的機會的。
一樣會失去玨少爺,那麼……那麼至少讓玨少爺可以好好的活著吧,就算會讓玨少爺恨自己一輩子,那也值得了……
這整整一天一夜的****,未玨不知道昏過去多少次,但是卻每次都被玉奴帶來的刺激,和粗暴的動作弄醒,然後再次經曆那種暴風雨一般的雲雨,一直到玉奴都體力透支,倒在床上,這一切才算結束……
第二天玉奴醒來,第一時間就是去觀察未玨的狀況,未玨帶著一身的狼狽和愛痕,依舊昏睡在床上,玉奴擔心的伸手試探著未玨的體溫,比前一天已經好了許多,但是似乎依舊還有一些熱度,“玨少爺……醒醒……少爺……您聽得見嗎?”
在玉奴帶著擔心和痛心的呼喚下,未玨並沒有被喚醒,玉奴咬了咬牙再次吻上了未玨的唇,他可不管現在未玨有多狼狽,不管未玨身上有多少黏膩的****,反正那些東西都是自己和少爺,既然如此,就算全部讓他舔幹淨他都不介意,他依舊努力的為未玨降著溫。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幾乎就是每天不斷的****,累了就睡,餓了玉奴就稍微吃一點,然後直接口對口喂進未玨的口中,保持著一點體力,就繼續之後的瘋狂。
玉奴不知道這三天自己到底在想什麼,隻是忽然間覺得心裏很有滿足感,沒有了那種內疚和有愧的深深自責感,反而好像愛上了這種****,隻是他心裏清楚,這或許就是他留在未玨少爺身邊最後的時間了,一旦未玨少爺清醒過來,就是自己應該抵命的時候,他不知道那一天何時會到來,隻是在到來之前,他什麼都不願意想,隻希望未玨少爺的身體可以更多的記住自己。
玉奴的身體再是鐵打的,恐怕也無法這樣沒有節製的縱欲,虛脫的時間似乎也愈加邊長了……
痛……渾身都痛……這是未玨緩緩清醒過來唯一的感覺……
厚重的眼皮好不容易睜開了,發現自己居然渾身脫力的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微微的皺著眉頭,他可以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狼狽和肮髒,不自覺的覺得厭惡,那種激動的情緒讓他瞬間無視的身體的痛楚,僵硬的指節終於緊緊的捏住了床單。
“……呼……”未玨的呼吸帶著沉重,但是卻不是欲望,而是憤怒,眼前的時間逐漸清晰了起來,他抬起刺痛著的脖子,隻看到麵前距離還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是一張極其熟悉的臉,玉奴正在前麵昏睡著,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卻可以從臉上看得出一種憔悴,而他的眼中居然還含著一滴淚……
“……強暴我……哭的還是你嗎……”未玨惱怒的皺皺眉頭,就想一腳把這個吃自己的,住自己的,最後還占有了自己身子的家夥給踹下去,可是剛剛想動,就感覺後穴一陣無法忍耐的刺痛,痛的他想要罵娘,“該死!這個沒有節製的王八蛋,到底做了多少次!上次的那頓鞭子到底是太輕了嗎?”
因為疼痛未玨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幾乎是在他強忍疼痛的同時,他晃眼看到了玉奴身上的一身傷,那是鞭痕導致的傷,之前的皮開肉綻經過這幾天大部分已經愈合了,但是傷疤卻依舊沒有退卻,不過少數有那麼幾道似乎是傷的太深,居然還透著血痕,有幾處的四周還帶著幾道細細的紅痕,似乎不是鞭子打的,卻和那鞭痕交錯,正好五道,讓幾處本就還沒有愈合的鞭傷透出了一股水汪汪,似乎要化膿腐爛的爛草莓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