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留在這,陪我睡覺。”
小瑕俏臉一紅,推開白丁,支支吾吾道:“你的傷還沒好,不太方便,不如等你傷好了再說......”
“我不方便你方便嘛,隻要你......”
哐當~
雜物間的門被人踹開,門口站著一臉怒容的楊韻。
“我剁了你的髒手!”
白丁裝出驚慌失措的模樣,縮作一團大喊饒命。
小瑕攔在白丁身前,懇求道:“楊韻你別這樣,我已經被賞給了胡來喜,他......他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楊韻怒吼道:“他要是敢碰你我就殺了他!”
白丁忙叫:“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這時高義飄然而至,冷聲道:“你要殺了誰?”
“師父,我......”
啪地一記響亮耳光,讓楊韻跌坐在地。
“我和你說過的話都是白說的?”高義像提雞崽子一樣提起楊韻,“嗯?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楊韻腫大的臉連連點頭,再沒有剛才的囂張。
高義將楊韻丟在地上,扭頭厭惡地看了“胡來喜”一眼,眼神掃過衣衫不整的小瑕時,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惜。
高義冷冷道:“你的傷還沒好,最好老實點。”
“是是,我明白,我再也不敢了。”
高義冷哼一聲,帶走楊韻。
小瑕想扶起受驚的“胡來喜”,“胡來喜”連連搖手閃躲:“小瑕姑娘,我求你快走吧,我現在隻想一個人休息,真的,不想那回事了......”
......
經過這場小風波,白丁算是暫時擺脫小瑕這個麻煩。
鬼船一行之後,龍神一睡不醒,而黃俊和陳立獲得自由,回到了辛字船。
黃俊被白丁洗腦,已經記不清鬼船上的真相,隻記得白丁灌輸的故事。
如今在天澤蛟上,白丁能夠說上話的就隻有每天定時來換一次藥的小瑕,其餘人可不會對“胡來喜”這號人假以顏色。
雞可以接受鳳凰的高高在上,但雞很難接受曾經的一員飛上枝頭變成鳳凰。
之前還一起有說有笑的櫓手,現在看見白丁不是冷眼相對就是視而不見。
這正合白丁的意,每日深居簡出,悄悄吸納龍氣煉鑄龍脊。
沒有龍神幫忙掩蔽,白丁隻能小心翼翼一點點吸收,好在時長彌補效率,七日之後白丁後脊劈啪作響,身子說不出的舒爽,簡直想要放聲大吼。
但在這船上龍吟大吼等於找死,白丁隻能強忍衝動,站起來活動身體,稍稍發泄體內澎湃的力量......
“今天拆了布就不用上藥了。”
小瑕說著端盆推門進來,看到的卻是一個半人半獸的怪物。
還來不及驚叫出聲,就被怪物扼住咽喉。
門被合上,木盆摔在地板上,水濺了一地。
雙眼猩紅的白丁將小瑕摁在牆上,指尖長甲如刀一樣從領口劃至下腹,鮮剝嫩筍,蚌吐明珠。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小瑕驚恐的臉頰上,粗沉的聲音道:“你來的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