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明了的一句話,頓時就讓原本沉悶的空氣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就連氣氛也隨即變得凝重起來。
沈意洲這話雖說的毫無波瀾,但傅恒澤卻隱隱從中聽出一些不同的含義來。
“有人綁走桑綰,誰會那麼大膽子做這種事?”
傅恒澤臉上難有的嚴肅,“而且,你都把人派出去保護了,怎麼還會出這種事。”
沈意洲黑眸緒起暗色,“這人很狡猾,趁著沈西離開,抓住間隙,這才得逞。”
傅恒澤大吃一驚,“你的意思是說,那人早有預謀?”
沈意洲唇角譏諷,摩挲著腕間的黑色佛珠,那雙幽深的黑眸也沒什麼太多可以深究的情緒,隻是看著傅恒澤。
“如果沒有,你信麼?“
傅恒澤不傻,經過沈意洲提醒,心裏咯噔一下,立馬將今天的一切聯想到另外一個人身上,“老沈,你是個懷疑.......”
“可老許不可能這麼做,他隻是好奇那個女人到底值不值得你付出,並沒有傷害其他人的想法,老沈,這件事情你可要調查清楚,可不能就這麼願望老許。”
雖說許清嘉自桑綰離開之後,再也沒有露麵。
但或許是醫院有別的事情把他拖住了,他是一院之長,又要坐鎮,怎麼可能會這麼糊塗做這種事?
“我有說是老許做的?”
沈意洲黑著臉,眸色陰沉沉的,因為傅恒澤沒理由的猜測惹得他額頭青筋突突得跳。
“可是你剛剛明明因為老許
的做法.......”
沈意洲淡然道,“一碼歸一碼,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其他人指使,跟老許沒關係。”
傅恒澤一聽這話稍稍放心,隨後破口大罵,“哪個不開眼的居然連你的人都敢綁,我看他是不耐煩了。”
“的確不耐煩。”
沈意洲稍稍抬眉,雖表現的很淡定,但那冷硬的臉龐仿佛是來自黑暗的地獄使者,身上那股令人懼怕的氣息環繞周身,令傅恒澤觸目心驚,生怕男人將這無望之火撒到自己身上。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男人冷冽的聲音響起,“最近厲晨那邊不太平,你跟老許都注意著些。”
“你的意思是.......”
沈意洲斂著眸,神情肅穆,“現在還不能確定,但他這段時間太過沉靜的實在太久了,肯定在預謀著什麼,回頭查查,看他最近在搞什麼。”
傅恒澤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老沈,有我在,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沈意洲斜睨了傅恒澤一眼,一句話未說,但不知道怎麼的,傅恒澤心虛的直流冷汗,順嘴說了句,“你放心,桑綰我肯定也幫你就出來。”
沈意洲上下打量傅恒澤,眼底充滿鄙夷,“憑你現在這樣?”
傅恒澤被這目光刺激的直接炸了,“憑我怎麼了,我現在不是一時困住麼,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這樣,幫我解開,勞資肯定直接殺到厲晨老窩,救不出桑綰我跟他誓不罷休。”
沈
意洲淡淡的看了眼傅恒澤,最後一句話都沒說,闊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