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蠢貨,她到底想幹什麼?”
厲晨麵色陰沉,陰鷙得眸底滿是憤怒,“之前不是交代過,隻讓她接近沈意洲,這事兒都沒辦明白,她綁走桑綰幾個意思?”
回話的人膽戰心驚,“這個屬下也不清楚。”
“聶坤鵬這個老東西,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拆您的台,看樣子真的是老糊塗了。”
厲晨本就陰鬱的臉上旋即勾起唇角,“哼,他打的什麼如意算盤我不清楚,但桑綰他不能動,也別想動。”
正在下屬不知道作何回應時,隻聽耳邊傳來冰冷的聲音,“給聶坤鵬打電話,我倒要聽一聽,他將如何跟我解釋。”
......
一通電話後桑綰被蒙上眼,帶到了車上,在車上顛簸一會兒到達了目的的,然後又被人粗暴的拎著下車,直接扔到了角落裏。
“大小姐,這女人怎麼辦?”
聶以寧冷淡回應,“等著。”
男人搓了搓手,一臉諂媚,“那之前你給我們的福利……”
“福利?”聶以寧斜睨了男人,柔聲道,“你還想著這些,都快沒命了知道麼?”
聶以寧表麵說話溫溫柔柔,但話中的意思卻令人感到窒息。
桑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聶以寧這個蠢女人,貫會做這種兩麵三刀的事情。
這些她早已習以為常,就像當年她發現聶以寧早戀,跟個男人在一起時,明明在自己麵前哭訴說自己錯了,不該鬼迷心竅,轉頭卻將這件事倒扣在她的
身上。
導致高中時期,每個人看她的眼神都存著異樣,當時她還沒察覺到什麼,直到她被父母告知,才最終知道結果。
而那件事後,她就對聶以寧敬而遠之,這樣的人,表麵一套,暗裏一套,如果深交,哪天被出賣了都不知道。
但她現在可不是思考聶以寧為人的問題,而是對被人突然帶到的地方感了興趣。
聶以寧以為把她眼睛蒙上,就以為她不知道身處何地。
殊不知,這裏可是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單憑被蒙上了眼,又怎麼可能會忘記這裏的一切。
中途的時候,聶坤鵬給聶以寧打了通電話,電話裏說了什麼,桑綰不清楚,但聶以寧掛上電話後,就再也沒同她說過一句話,之前的囂張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路沉默。
果然,能治住這個瘋女人的,隻有聶坤鵬。
她敢肯定,聶坤鵬肯定說了什麼,不然但憑自己同她坐在一輛車內,他不可能不對她冷嘲熱諷。
看來聶以寧來見自己,聶坤鵬肯定不知道。
但事後突然把她帶到這裏,多少令人難以置信。
這對父女,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等了約莫幾分鍾,桑綰由遠及近就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人未到,聲先到,她的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冷笑。
以前爸爸和爺爺總相信聶坤鵬身體不好,所以過多遷就,可最終的結果呢?這個人在大家都信任的情況下,先是他爺爺不明不白,病情加重過世
,再到後來那場大火,帶走了他的雙親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