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也是小孩子,阿澈也要姐姐的抱抱。”
西陵澈完全不在乎他們看過來時異樣的眼光,他就是要走到風牧馳和夏檀兒兩人之間,將他們隔開的越遠越好。
“西陵澈,別鬧。”
“唔……”
夏檀兒一責備,西陵澈可憐兮兮的撅起嘴來,檀兒就是偏心,對風牧馳就這麼溫柔,對他就這種態度!
知道西陵澈不是個好忽悠的家夥,夏檀兒轉過頭輕歎了一口氣,拉住西陵澈的手讓他不鬧後又將視線看向風牧馳。
“這賊人衝天花的藥來的,先前我早已經檢查過他的身體並未染上天花,但是既然他與你有這種關係,這顆珠子又是你娘的,所以保不齊染上天花的人會是你娘。”
“風牧馳我們先將所有的不高興暫時放下,等我問清楚一切再說,好不好。”
風牧馳他不是不知道天花的厲害。
自從認出這顆珠子後,風牧馳對風羽瀧是怨的,可他還是擔心萬一風羽瀧真的感染了天花病入膏肓了怎麼辦。
“好,但是,我暫時還不想跟這家夥相認,檀兒,這件事你先幫我一起瞞著可好。”
“好,一切依你,等日後找到了你娘,你當麵問清楚這件事。”
“嗯。”
風牧馳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冷靜,夏檀兒卻還是擔憂。
以往這樣的人都是將情緒憋在心裏的,以前風牧馳隻要生氣就會找途徑發泄出來,但這一次他是真的傷心了。
可傷心也隻能先傷心著,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夏檀兒拍了拍風牧馳的肩膀,又將視線看向西陵澈。
“風牧馳,你和他們幾個暗衛都忙了整整一個晚上,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在。”
風牧馳知道夏檀兒這是在故意支開自己,看來是跟西陵澈有話說,便在點頭之後將在柴房內的所有暗衛都帶了出去。
彼時房中就隻剩下了他們三人。
夏檀兒坐在風牧馳坐過的椅子上,從懷中掏出一瓶藥遞到了西陵澈的跟前。
“煩請六皇子殿下幫個忙,我月份大蹲不下去。”
西陵澈也不介意被夏檀兒當下人使喚,他看了這藥瓶一眼,便伸手接了過來。
“怎麼用?”
“摘掉上麵的蓋子後,把瓶口對著這人的鼻子前輕晃幾下就可以了。”
西陵澈照著做,隻片刻功夫,風驚棠便醒了過來。
這藥隻管叫醒用,但身上的麻醉還是有效果的。
風驚棠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就是自己的眼睛,而此刻他正用那雙眼睛惡狠狠的瞪向夏檀兒。
“你也好意思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還不是你自己自找的。”
“呦,還不服,不服也沒用,你還不是被我製服了。”
夏檀兒嘴角難掩輕蔑的笑意,光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風驚棠,看他沒法動彈任人宰割的樣子,夏檀兒就覺著心情爽的不得了。
“行了,不跟你說這些廢話了,我跟你先申明一點我對你並無惡意,隻是你既偷了我的藥還想要了我的命,我才不得不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