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走了之後,便回到了自己和同伴的休息處,那同伴這時卻是醒了之後便睡不著了。他一臉的不樂意看著那回來的士兵過來,說:“他們怎麼了?!”
那士兵坐了下來,準備繼續休息,一邊又回答他的同伴道:“沒事,他們隻是醒了之後因為痛的直叫喚。再說了,在這天牢裏量他們也不敢做些什麼。快接著睡吧,明天我們去叫首領過來詢問他們一番就是了。”
於是同伴聽後便點了點頭,閉上了眼,兩個人不一會兒又進入夢鄉了。
而這邊的糯米看著士兵走後,再一次被乾鎏恩的呻呤聲給吸引了過去。糯米皺著眉,眼睛又忍不住酸痛了起來,她輕柔地對乾鎏恩道:“好點了嗎?沒事了吧?”
乾鎏恩聽後,隻感覺自己的肩膀像是在被萬千把利刃紮了一樣,而且那些草藥帖在上麵,傳來了十分麻癢的感覺。
“糯米,我快要痛死了,真的好痛。”乾鎏恩顫抖著身子回答著糯米。
糯米聽了之後更是忍不住了,她的眼淚掉落了下來,把乾鎏恩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腿上,安撫著乾鎏恩道:“沒事的,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晚上你就會好一點的,相信我。”
乾鎏恩忍痛點了點頭,他也知道他們這時並不能出天牢,與其這樣還不如自覺的待在天牢裏。
糯米的手一邊安撫著乾鎏恩,心裏一邊在自責著,其實要是她不躲過那支箭,那麼現在受這種
痛的就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哥哥乾鎏恩了,哥哥之所以受傷,這一切都怪自己。
想著想著便又落了淚,乾鎏恩這時感覺到糯米的自責,他緩緩開口道:“糯米,我沒事,別擔心了,不怪你,快睡覺吧。”
糯米聽後,用力地點了點頭。不一會兒乾鎏恩已經進入夢鄉,而糯米則是因為擔心乾鎏恩,整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蒙亮,太陽還未升起,糯米看著哥哥乾鎏恩的氣色好了許多,於是懸著的心便慢慢落下。
“糯米我沒事了,比昨天好多了,別擔心。”乾鎏恩扯出一絲笑,算是安慰糯米道。
糯米剛想回答乾鎏恩,卻不想之後便聽到十分吵鬧的聲音。
“首領,昨日抓來的那兩個人現在還在天牢裏關著,我們在等著你過去詢問詢問他們呢。”一士兵畢恭畢敬的道。
首領聽後便點了點頭,於是便跟著那些士兵來到了關押糯米和乾鎏恩的監獄。
糯米看到士兵的首領正站在他們監獄前,隔著鐵欄,大叫道:“你們憑什麼把我們關在這天牢裏?我們犯法了嗎?二話不說便把我們扣在了這天牢裏,你們想做什麼?!”
糯米的聲音十分洪亮,在這天牢裏竟然有了一陣陣回聲。
那首領聽後便用自己十分犀利的眼神看著糯米,他那十分中性的嗓子狠狠地道:“昨日在城牆上見到你們二人乘著騰龍在城牆上亂飛,這說明你們二人會法術
,在我們北土,會法術的一般都被認定是危險人士,所以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扣留你們!”
糯米聽後,隻想一口老血噴在那首領臉上,她翻了個白眼道:“會法術的都是危險人士?糯米我是會法術,可是我從來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首領聽了糯米的回答,十分不屑地道:“你說不是就不是嗎?如果別人犯了法之後,口頭不承認,難道他就真的沒犯法嗎?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不是危險人士啊?!”
糯米聽後,更是覺得無語,於是她不準備再與那首領討論這個問題了。
糯米看著仍然還是十分痛苦的乾鎏恩,心下緊縮了一下,她必須得為乾鎏恩做些什麼。
於是她緊接著對首領道:“可不可以請個大夫來看一下我的哥哥?我哥哥受了箭傷,如果再不處理的話傷口發炎,後果不堪設想。”
說這,糯米的語氣軟了下來,還邊帶著哭腔的乞求著,她先前知道北土的士兵還給了他們草藥,那麼這首領一定不忍心的,一定會答應自己的要求的。
可不曾想,那首領冷漠的道:“不可以,身為在天牢裏關押的犯人,還哪裏來這麼多要求!”
糯米看著一臉堅定的首領,又看著正在強忍痛苦之色的哥哥乾鎏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於是便隻能待在天牢裏。
她此時真的希望有一個人能夠來救她們出去,她同時也在希望著,周逸
能夠找到她們,把她們帶出天牢。
糯米無奈地歎了口氣,抬頭看向小小窗戶外的那片藍天,她心裏無比渴望走出這裏,這幾日身處在漆黑陰森的牢房中,仿佛自己已經失去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