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丁一樹,帶了好多的人在丁瀟瀟的屋外的空地裏站著。丁瀟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隻得小心地下了床,透過門縫他看見了丁一樹左邊站著的正是上次奶奶帶她一起去的那個萬貴財萬書記,右邊站著個身材肥碩的女人。
“我今個和萬書記一起誠邀大家來就是為了說明兩件事,耽誤大家點時間,等下大家都可以去的鋁廠領些生活用品。”丁一樹話音剛落,人群裏就有人帶頭鼓起了掌。
丁一樹擺了擺手,等大家安靜了下來有接著說道:“是這樣的,大家也知道我和丁一海事沒有出五福的自家兄弟。丁一海,也就是我哥在世時我們也曾一起出去闖蕩過。隻不過他運氣不好,客死他鄉。後來我嫂子也因為思念他也吊死了。昨天我方蘭嬸,也因病去世了。現在他家就剩個女娃,我想請大夥做個證,我丁一樹想收養她。”丁一樹說完竟然還落下了幾滴眼淚。
“好,丁一樹好樣的,不愧是做大事的,方蘭前兩天那麼汙蔑你,你既然都不介意,還要收養她家的遺孤。”萬貴財接話道。
“是呀,丁一樹還真是大人有大量呀!”人群裏附和聲不絕於耳。
“請大家放心,我脾氣雖然是公認的壞,但我向大家保證對待這個女娃我一定比我親生的還親。”丁一樹旁邊的胖女人邊捂著自己的心口邊向大家說道。
“我們相信劉春花,再者一個七歲的女娃也的確不能一個人生活。昨晚還聽見她在哭,那哭聲好慘的。”
“是呀,我也聽見了。”
“原來是她在哭呀。給我嚇得都不敢出來撒尿了。”人群裏又一次炸開了鍋。
“好了。”丁一樹再次示意人群安靜下來。
“大家就都散了吧,估計她還在睡覺。我和萬書記還有我家這口子在這裏等她醒來後就把她帶回去了。以後要是大家不放心可以隨時去我家看她。”丁一樹說完用胳膊頂了下旁邊的劉春花。
“哦,大家別忘了去我們家的鋁廠領取生活用品。”劉春花剛說完,人群就轟的一下全部散開了去,大家都忙趕著去往丁一樹家的鋁廠,生怕去晚了。
待人群散去,丁一樹向身邊的劉春花使了個眼色。劉春花心領神會的往丁瀟瀟睡覺的屋門口走去。他則和書記萬貴財在小聲說著什麼。
丁瀟瀟在門縫裏見胖女人往這邊走來,嚇得本能的坐在抵在門後的凳子上。想以此讓門外的女人開不了門。結果劉春花隻是稍一用力,不僅將門推了開來,還將她連人帶板凳摔了一跤。
“哎呀,瀟瀟你怎麼這麼久起床啦,怎麼還摔跤了。”劉春花一邊扯著嗓子說著,一邊上前用力的抓起丁瀟瀟的胳膊,將她從地上給拎站了起來。
她的一嗓門成功將丁一樹和萬貴財給叫了過來。
“鬆開。”丁瀟瀟想掙脫劉春花抓著她胳膊的手,可是她的力氣太小了。
“瀟瀟,你什麼時候醒的呀?正好把你的衣服簡單的收拾收拾,跟我回家吧!”丁一樹夾著嗓子微笑的說道。丁瀟瀟看著丁一樹的這副嘴臉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鬆開我,我哪裏也不去。”丁瀟瀟的胳膊依舊掙脫不開劉春花的手,“你抓疼我了。”丁瀟瀟氣憤的說道。
“一樹呀,你們不要對個小孩子太野蠻。”此時,早已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萬貴財打著官腔說道。
“啪。”隨著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劉春花的半邊臉上瞬間紅了起來。丁一樹狠狠地甩了劉春花一巴掌。
“讓你放手,都說疼了,你是聾了嗎?”丁一樹對著劉春花惡狠狠的說道。
劉春花和萬貴財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嚇住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劉春花鬆開了抓著丁瀟瀟胳膊的手,捂住了被打的臉。萬貴財則是忙自責的說道:“你看,都怪我多嘴。”
丁一樹聽萬貴財這樣說,慌忙接過話說道:“萬書記,不怪你,這哪能怪你了。是我 家這虎娘們太心急了。”
萬貴財沒有再說話,隻是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丁一樹讓劉春花進屋給丁瀟蕭去收拾衣服,自己則是將丁瀟瀟抱著,和萬貴財一起朝著自己家的地方走去。一路上丁瀟瀟不停地扭著身體試圖從丁一樹的懷抱裏掙脫出來,可是她越掙脫,丁一樹就將她抱的越緊。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已經變得困難,丁一樹趁著萬貴財不注意的時候再丁瀟瀟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關進我家的狗籠裏,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