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和張自忠見侯明帶著警察往他們休息的地方走過來的時候,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並沒有多想。再者磚廠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經常會有警察過來審核安全或者是其他的事。平時最多也就是由侯明帶著他們走個過場,記錄下磚廠的一些需要整改的地方,和他們這些普通的工人基本都說不上一句話的,所以麻子和張自忠並沒有理會侯明他們一行人。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就往磚廠裏麵的窯洞的地方走去。
“丁成英,張自忠兩位同誌請等一下!”麻子和張自忠剛轉身還沒有走兩步,就被身後傳來的聲音給叫站住了腳。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回了頭,隻見剛剛站在侯明身邊的警察已經快步的走到了他們的身後,見他們轉過身,有兩個警察快速的站在了他們的兩邊。
“警察同誌,這是……”張自忠的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被和侯明站在一起的警察給搶先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們接到一起小孩被偷的報警。我們白天找了一天都沒有線索,就在剛剛我們又接到電話,有人舉報說你們二位和這個偷小孩的案子有關。所以還請你們配合我們調查!”警察說完,做了個擺手的動作!其他一起的警察就將麻子和張自忠給圍了起來。
麻子聽完一下子就想到了路中間的那個小孩的屍體,可是明明他們見到的就是個已經死掉的小孩呀!麻子想開口解釋什麼,卻發現並沒有開口的機會。他們被帶上了警車,麻子和張自忠還有兩個警察一起擠在了後排座位上,麻子第一次坐警車,手心裏嚇的一直在不停的出汗。麻子隻得時不時的把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擦著,張自忠估計也是害怕,麻子幾次發現張自忠的手擦在自己的身上。麻子並沒有說什麼,唉,可能張自忠也嚇得不輕吧!不過隻要自己問心無愧把事情解釋清楚就好了。麻子想到這自己也平靜了下來,不一會警車就帶著麻子和張自忠來到了鎮上的派出所。
“到了,你們下車吧!”還是剛剛在磚廠說話的那個警察對著麻子和張自忠說道。
下了車,幾個警察前後後右的帶領著麻子和張自忠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裏靠近門的位置有張椅子,椅子的對麵有像桌子和幾個板凳。
麻子和張自忠一起進屋後不久,張自忠就被帶了出去。房間裏就隻剩下麻子和兩個警察。警察帶著麻子走到椅子旁,示意他坐下,然後兩人就在麻子對麵的桌子後麵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丁成英,你不要緊張,我們隻是了解一下情況,你隻要把你知道的如實的告訴我們就可以了,不能有隱瞞。”其中一個警察開口對麻子說道。另一個警察則是拿著筆和本子在寫著些什麼。
“好,好的,隻,隻要我知道的。我都說。”麻子一緊張結巴的就更嚴重了。
“好,那我們開始吧!”
正當警察開始提問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門開了後走進來一個警察,看了下麻子然後走到審問麻子的兩個警察的身邊,貼著耳朵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隻見,剛剛問話的那個警察徑直走到了麻子的身邊,在麻子的上衣口袋裏一陣摸索,掏出來個銀鎖還有個銀手鐲,上麵似乎還沾著一些血跡。警察將東西攤在麻子的麵前,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丁成英同誌,請你老實交代你所犯下的罪行,爭取寬大處理。”
再說麻子,從剛剛那個警察突然的敲門進來和現在莫名其妙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來的銀鎖和銀手鐲。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他剛剛還一直想著怎麼去說發現小孩的事情,突然的一切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很懵,忙問警察:“警察同誌,這,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這個問題應該我們問你吧!”剛剛翻麻子口袋的警察一臉氣憤的說道。
“丁成英同誌,希望你不要抱有任何僥幸的心理,和你一起的同誌已經將你的一切犯罪事實都和我們交代清楚了。就連你口袋裏的本屬於被偷小孩的貼身物品都是他和我們說的,是你告訴他,讓他幫你保守秘密,等你賣了錢後還允諾分他一半。”
麻子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警察說的是張自忠,張自忠誣陷他,可是麻子想不通為什麼張自忠要誣陷他,銀鎖和銀手鐲是怎麼到他口袋的,為什麼警察會說是那個死掉的小孩的?
麻子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關鍵警察也沒有給他再開口的機會,迅速的拿出一副手銬將他的雙手給銬了起來。麻子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