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何凱龍的視線移向其它人:“我這兒倒確實有個辦法可以令傷患重新自然覺醒一種感官,以煥發自身精神力,回轉精神力源進行自我修複。”
謝以達道:“您說。”
何凱龍:“見效快,成功的幾率在八成左右。失敗了對傷患的身體也沒有什麽實質損害,總體安全無憂,”說著他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一撮胡茬,“古老樸實又簡單,隻是道德上興許你們不大能接受。”
說到道德問題,眾人心裏登時有了點不妙的預感。誰讓保健科就是那個,在二戰高階向導荒時,第一個提出允許低階向導以偽結合方式來深度疏導高階哨兵的建議的禍首罪魁,事後半點功名不沾衣,鍋都讓SG精神科跟哨兵協會背去了,兩者戰後足足被國際人權組織點名罵了百年。
到今天仍是上不了台麵的治療手段。
可都人命關天了,誰還管道德問題。感官科科主任謝以達頭疼地按了按額角,“……你說吧。”
不出所料,但聽何凱龍道:“使用特殊手法,人為刺激傷患體表觸覺神經極度興奮至高潮,令傷患不得不自發覺醒觸覺,以觸覺為媒介,打通五感,連接其它四感,作為橋梁,直達精神力源。”
他說著頓了頓,眉尖一挑:
“也就是,性喚起。”
第131章
何凱龍的話一落, 剩餘所有人臉都青了。
而這位年輕的保健科主治醫師還猶嫌不足般地攏拳咳了一聲,調出一個人體結構的立體解剖模型,選為橫截麵顯示在會議桌中央, “下麵我為大家解說一下,怎樣通過具體步驟調度性喚起, 來實現傷患的觸覺覺醒。”
“眾所周知,觸覺感受器咧遍布人的全身, 而男性人體幾大普遍敏感區為口腔、外口口口、會陰, 大腿內側等等,”他的光標從上至下移動,點出他所說的區域,很快來到臀部, “這部分, 由於公眾認識不足, 往往會認為外口口口才是男性性喚起的主陣地。事實上呢,”說著他笑了一下,那笑帶了點說不出的意味, 在場幾位女性專家的臉色已經極難看了。何凱龍將光標挪到一處生理課本上常見,但一描述就違規的位置繼續道:“男性前端的真正快樂其實就口口那幾秒,雖然強烈但太短暫,這裏為了延長口口持續時間, 也是為了讓傷患能夠更好的被性喚起……我們需要推遲……嗯……那個的到來時間。”
他將光屏放大, 又將光標改成藍色,圈出三個地方:“總的來說, 男性直腸內有三處性敏感區, 第一處是前列腺, 想必各位也都知道……這一處使用手指就能夠到, 而這一處——”他在靠後的位置點了點,“……手指就夠不到了,也不建議用工具,因為工具無法像你的身體某一部分,有豐富的神經末梢……可以靈活而敏銳地感知。”
何凱龍說到這裏,若無其事地轉向眾人:“我想,你們……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