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沒問題了。”莊景求之不得呢。
金竑知道自己賴不下去,把半張臉都壓在沙發靠背上,抱怨道:“要不是簡項笛在這裏浪費了時間,咱們還能多說點話。”
莊景笑著推他起來:“多大的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遷怒於人可不是您貝勒爺該有的風度。”
“什麽貝勒爺,我早被宗室給除名了。”
金竑也不嫌丟臉,慢慢悠悠地站起來,說:“我倒有個主意,你一邊洗澡,我在門這邊跟你說話,這樣兩下都不耽擱。”
莊景臉驀地紅了,照著他腿來了一腳:“快滾,少在那不正經。”
金竑冤枉,他是真沒想那麽多。但莊景這麽一說,腦海裏自然有許多香-豔畫麵了。莊景一邊把他往門外推,他腦子裏一邊在播放這畫麵。等酒店房門在他麵前“砰”的關上時,他也不得不去衝一個澡了。
第二天在原來搭得棚裏補拍了幾個鏡頭,就要出門拍外景了。
劇組包了一輛中巴車,主要演員和導演都坐這輛車。
簡項笛在去工廠區的路上臉色就已經開始發白了,雖然改過劇本以後,他不需要在小黑屋裏說什麽台詞,綁匪走後閉眼裝暈就可以,但是一想到自己要在小黑屋裏起碼待上十分鍾,他就恨不得真暈過去。
生理上的問題真的不是心理有多強大就可以解決的。
莊景坐在簡項笛邊上,給他遞礦泉水,又告訴簡項笛到時候什麽都不用想,他和那幾個演綁匪的演員會來引導整個節奏。
簡項笛真的笑不出來,但還是衝莊景點點頭,默默灌下了一大口水,莊景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形單影隻坐在兩人斜後方的金董事長臉色凝重,周邊仿佛形成了一圈低氣壓,本來也沒誰敢坐在他身邊,現在周圍顯得更空曠了。
導演腹誹,金董明明有自己的專車,幹嘛非要跟他們擠一輛中巴。
到了拍攝地點,看著站在片場散發冷空氣的金竑,導演都開始有些忐忑了。好在後麵他真的隻是圍觀,並沒有打算指揮或者發言,導演才舒了一口氣,安心地去跟簡項笛和莊景講戲了。
莊景一進入工作狀態,是不會關注到外界的環境的,他認真地和導演討論了一會兒的走位問題,然後退到一邊為他的戲份做準備。
這場戲是冬天拍夏天的場景,所有演員都要穿短袖。
那邊開始拍綁匪綁簡項笛的鏡頭,莊景也脫掉外套在工廠空地上跑圈、做組合運動,營造出他已經跑了很久,汗流浹背的樣子。
金竑擔心他著涼感冒,可是又不能上去遞毛巾,因為他就是需要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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