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絕對不會在鋌而走險。
顧聽肆問:“最近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夏聽晚想了又想還是搖頭。
顧聽肆打量了夏聽晚片刻,才朝她勾了勾手指。
夏聽晚走到他身邊。
顧聽肆微微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夏聽晚一臉不可思議:“你瘋了!蕭楚現在也防著我,他怎麼可能會允許我——”
顧聽肆嘖了一聲,不耐煩地打斷她:“你忘了?有人會幫你的。”
“誰會幫我——”
夏聽晚正欲反駁他的話,誰知竟然後知後覺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你是說——”
顧聽肆挑眉:“小騙子未必會信你的話,不如讓她親眼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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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卷起金色的波浪,空氣中已經有了落葉的氣息,皇宮迎來了秋天。
算著時間,從醒來之後,薑可染依舊快一個月沒出門了。
窗外的薔薇花低低的垂懸著,已經沒了生氣。
薑可染站在窗台前,迎麵而來的秋風呼呼地吹著。
她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
直到腰間環上一雙手,她才看向身側,眼底沒有半絲驚異:“你來了。”
能進這個房間的人屈指可數,這個時間還有誰能來。
蕭楚親了親她的頭發:“在想什麼?”
薑可染眨了眨眼睛:“在想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她敏銳地察覺到了說完這話後,蕭楚神色細微的變化。
她大大方方地問:“怎麼了?我不能出去嗎?”
蕭楚不動聲色地牽過她的手,十指相扣,問道:“怎麼突然想出去。”
薑可染皺了皺眉,奇怪地問:“我悶在房裏快一個月了,想出去不是很正常嗎?”
蕭楚目光深深,臉上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
但薑可染卻感覺到了,他的拒絕之意。
她繼續說,帶著幾分試探:“我不能——出去?為什麼。”
被這般逼問,蕭楚神情依舊溫和:“不是,你身體還沒好,我擔心你出去——”
薑可染飛快接下他的話:“讓別人跟著我就好了,難不成我還會走丟嗎?”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響起腳步聲。
薑可染心生一計。
她越過蕭楚,朝著門外說:“我現在身體好了,可以出門走走,你說呢醫生?”
自從上次之後,薑可染就留心過了醫生來的時間。
所以隻聽見腳步聲,就知道是誰。
果不其然。
穿白大褂的男人跨步進門,聽見她的聲音,腳步突然頓住。
而他的瞳孔在看清房間裏的另一個人時微微顫了顫。
隨後目光不斷下移,落在兩人相扣的十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