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家拳精髓就在貼身時在方寸間驟然發力,真氣透體而出!
‘轟隆!’一聲,碗口粗的木頭支柱應手而斷!
發力者卻自己撇了撇嘴,這一掌造成的聲響太大,實戰中用出來雖然能將對方碎骨斷筋,但已落入下乘,隻能算初窺內功門徑。
整個棚子塵土飛揚,雞飛鴨叫!
要不是特瑪德反應快,一把撐住了棚頂,這個柴薪棚子就徹底倒塌了。
“特瑪德!你在幹什麼?你想偷吃雞蛋麼?”
鐵匠的大女兒濟娜比她母親反應還快一步,插著腰從長屋後門衝出來質問肇事者。
“沒什麼,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小主人,這棍子斷了,朽爛的,我馬上找一根換上。”奴隸特瑪德一邊作出極吃力的樣子撐住棚頂蓋,一邊溫聲的回答,不到三個月的奴隸生活,黃地精特瑪德的古北歐維京語進步神速,已經可以熟練的和當地人日常會話了。
“你最好動作快點修好它,否則爸爸回來看到,就有你好受的。”
濟娜並不輕信奴隸的話,她用冷漠審視的眼神,逐一查看了下雞窩有無被動過痕跡,確認無誤後方才倨傲的點了點頭,回屋裏去了。
女主人艾麗尼亞卻沒這麼好輕易打發,她先是尋覓了下四周,找了根長短粗細差不多的木棍,拿著走過來,與特瑪德一起合力把柴薪棚頂又支撐起來,然後把手一伸,嚴厲的要求道;
“露牙犬特瑪德,把剛才替換下來的,斷掉的柱子茬口拿過來我看!”
特瑪德正雙手往新柱子上綁繩子加固呢,聞言一呶下巴指道;
“女主人,都在地上呢。”
鐵匠妻子艾麗尼亞低頭翻撿著支柱斷裂的茬口,發現斷裂麵粗糙不平,顯然這根碗口粗細是折斷的,而不是眼前這個奴隸用斧頭或鋸子破壞掉的,不由疑惑的道;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風沒那麼大啊?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
“我當然知道,這一掌遲早就是給你丈夫準備的呢,女蠻子。(漢語)”
“什麼,你用地精語言咕噥什麼呢?”鐵匠妻子問。
“沒什麼,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女主人。”特瑪德回答道。
“好吧,把這裏都收拾幹淨。”鐵匠妻子艾麗尼亞站起身來,又盯著特瑪德的眼睛重申道;
“露牙犬特瑪德你聽好了,在你改掉吃蟲子的陋習以前,我不許你踏進長屋一步,更不許你多看濟娜和古麗特一眼,否則,我就叫我丈夫剜下你一隻眼睛,聽清楚了麼?!”
“再清楚不過了,我知道,就算我成了自由人,在我褪下這張黃色地精皮,變成純粹的諾德人以前,我是不會有一絲追求您女兒機會的。”特瑪德用熟練而自然的維京話回答。
“嗯,你很明智,做完這些活,你就可以休息一會了。”
這時候,一個維京小屁男孩跑了過來,喊著道;
“地精特瑪德!我又捉到了兩隻蚱蜢送給你,作為對我的報答,我可以教你學維京話麼?”
“好啊,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可以一邊幹活一邊學。”特瑪德收下蚱蜢回答。
“那麼現在開始!跟著我念···你是狗!”
“你是狗。”
“不對,把你改成我!”維京小屁孩叫道。
“我是狗。”
“你是豬!”
“我是豬。”
“不錯,咱們來點複雜的···你不是人!你是大怪物!你是吃蟲子屎的地精!”
“我不是人,我是大怪物,我是地精,我吃人,專吃小孩子!”
“嗬嗬嗬,你真聰明,特瑪德,你會造句了啊,咱們再來。”
“等等,很壞的女人,維京話罵人話怎麼說?”
“婊子,臭女人。”
“婊子(維京語),等著吧,你們全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漢語)。”特瑪德麵無表情的說道。
“哈哈,你又說地精話了···咱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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