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思茵練了兩小時琴,在孟清時書房的大椅子裏癱著:“隨便唄,就吃個飯而已。”
“那可不能隨便。”唐杏一本正經地說著,從衣櫃裏抱出一大堆衣服,“我得展現出你閨蜜的風采,不能給你丟人啊,可是吧我又怕打扮得太漂亮,被你男朋友他兄弟看上了,我吧最近真沒有談戀愛的興致……”
薑思茵咳了咳,剛喝的水差點噴出來。
“對了,孟醫生那兄弟是幹嘛的?年紀多大?長得帥不帥?”唐杏問。
薑思茵搖搖頭:“我不知道啊。”
唐杏:“你怎連這都不問,就答應跟人家去吃飯?”
“因為是孟醫生的朋友嘛,我跟他去還問那麽多幹嘛?”薑思茵滿不在乎地說。
唐杏無語:“我看你哪天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
薑思茵笑得滿臉甜蜜:“怎麽可能啊?他不會的。”
“嗬,男人靠得住豬都能上樹,這可是你說的。”
“那孟醫生就是世界上唯一一個靠得住的男人。”薑思茵無比認真和憧憬。
“沐浴愛河的女人真可怕。”唐杏用徹底沒救的眼神望著她,搖了搖頭,“我發現你倆自從有了x生活,你這臉皮厚度簡直了。”
“有嗎?”薑思茵摸摸自己的臉。
唐杏怎了怎舌:“看看,這臉都不紅了。”
聽見外麵的狗叫聲,薑思茵站起來:“他回來了,我先不跟你說啦,我們明天見。”
“行,明天見。”唐杏主動掛了電話。
已經是晚上八點,孟清時才從醫院回來,薑思茵剛跑過去就被他抱了個滿懷。
她仰起頭親親他的臉,問:“累不累啊?”
“下午三台手術,還有臨時加的急診手術,累死了。”他把她抱得緊緊的,像是要揉進身體裏,“讓我充會兒電。”
“嗯嗯,充充電。”薑思茵輕輕拍著他的背,像小時候媽媽哄她睡覺那樣,“把我的電都給你,收到沒?”
“收到了。”孟清時低下頭,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吃飯沒?”
“吃了,我自己做的,還給你留了一點。”薑思茵牽著他往廚房走,“雖然不太好吃吧,但是也不難吃,我覺得我很有進步的。”
她從前是想到下廚就頭疼,雖然曾經有過短暫的興趣,也想過為人洗手作羹湯,可被那個人毫不掩飾的嫌棄以後,就再也不想做那樣的嚐試。
她害怕再次看到別人嫌棄的眼光。
可是在這裏,有一個人總是包容她,讚揚她,讓她相信很多事情她其實能做好。
他不會嫌棄她笨拙,嫌棄她進步得慢,每一次前進的沾沾自喜他都會陪著她一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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