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行樂眼睛一瞪:“你才做三,你全家都做三。”
元盡歡鬆開手,把春行樂推倒在沙發上,身子壓了上去:“等見到小二,你會有驚喜。”
春行樂一頭霧水,什麼跟什麼?
難道說元盡歡要給咱開後宮?
可憑什麼啊,無權無勢,沒係統,沒金手指,咱連彩票都不買。
“行了,別鬧了。”
元盡歡坐起身,俏臉微紅,柔聲說:“洗洗睡吧。”
春行樂表明立場:“元總,說好了就睡覺,你不要有非分之想。”
飽經考驗的佛係戰士,其實心裏沒底。
與其說是提醒元盡歡,不如說是提醒自己。
“死鬼,還叫人家元總。行樂需及春,人生須盡歡……”
含情脈脈,帶著妖嬈和嫵媚。
“以後叫我小歡歡。”
春行樂一陣肉麻,打趣道:“還不如叫你小甜甜。”
“也行。”
窗外的雪無聲的落,春行樂無聲的盯著天花板。
一旁的元盡歡隻是用手搭在他的胸前,久久沒有動靜。
沒多久傳來了均勻而平緩的呼吸聲。
看來是想多了,這貨睡著了。
次日春行樂睡的正香,被元盡歡叫醒。
在工廠養成的良好作息在這幾個月全部打亂。
沒睡夠的春行樂翻了個身,被子卻被抽走。
失去暖和的被窩,才依依不舍的起床。
吃了早餐,春行樂問道:“你是開車還是坐車來的?”
“坐車,我……我不敢跑高速。”
也對,這貨的駕駛技術的確不咋地。
“那你……算了,我送你回去。”
元盡歡笑麵如花,抱著春行樂又親上了。
漸入佳境,元盡歡推開春行樂,低頭說道:“今天不行,改天……”
春行樂意亂情迷,意猶未盡。
沒有所謂的忠誠,隻是背叛的籌碼不夠,也沒有所謂的貞潔,隻是受到的誘惑不夠。
此時的春行樂被誘惑的迷失了理性,將元盡歡粗暴的丟在床上,餓虎撲食壓了上去。
元盡歡手忙腳亂,無力的掙紮著。
“你……你……住手。”
褲子被扒開,元盡歡急了。
雙腳一蹬,春行樂身子一空,掉到床下。
爬起來嘶吼一聲,把元盡歡的身子一翻,對著屁股啪啪兩下。
元盡歡含著淚,委屈地說道:“你又脫我褲子,又打我屁股,我……我恨死你了。”
當最後的遮羞布也被春行樂脫了下來,元盡歡奮力推開身上的春行樂。
“樂哥哥,今天真的不行,來那個了,改天……”
春行樂泄了氣的皮球,罵了句:“破女人。”
元盡歡反駁道:“我才不是,一手的,新鮮的很。”
“不破怎麼會流血?”
元盡歡美目圓瞪,一時語塞。
春行樂沒好氣的說道:“趕緊穿衣服,送你回去。”
元盡歡吐槽:“男人果然都是牲口。”
又撒嬌道:“誰脫的誰穿。”
“信不信我把你光腚送回去?”
中午就到了廬陽。
心裏還是擔心:“我想看看雪兒,不說話也行。”
元盡歡給元冰妍打了個電話,高興地說道:“妍姐去瓊州旅遊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