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雖然現在精疲力竭,但並不是一點兒力量都用不出來,被帝璽遏製住穴道之後,他第一時間便聚氣運功,想把被帝璽封住的穴道衝開,可是,他不動還好,一動,竟是直接被帝璽點的穴道給衝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帝璽見狀,微微一笑:“不自量力,我點的穴道你也想隨便衝開?”
寧意在一邊看著,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帝璽所用的點穴手法還是他當初教給她的,跟一般點穴手法全然不同,在點穴之前,用靈氣先壓製住穴道,隨後再點住穴道,一般想要衝開穴道的話,就會被注入穴道之中的靈氣給衝散,所以,不用特殊的辦法來解的話,尋常人根本別想解開這種穴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帝璽居然完全沒有忘,寧意看著自然是覺得開心的了。
“你……你快點鬆開我的穴道。”無常這輩子估計都沒有受過如此奇恥大辱:“你跟卿離天君到底是什麼關係?”
帝璽挑眉:“你居然連蘇卿離都認識,真是不得了。”
帝璽說著,半蹲下身子,看著無常,一字一句說道:“不過,我憑什麼告訴你我跟蘇卿離是什麼關係?你是誰,還管得到我?”
帝璽說完之後,又轉了轉手中的雙色笛,不過這一次,她卻不是吹響了雙色笛,而是將雙色笛往空中一扔。
雙色笛本就是傾淵戰器,是擁有靈性的東西,被帝璽一扔,它居然自己懸浮在空中支支吾吾吹了起來。
沒有了帝璽的指揮,雙色笛吹出來的樂曲簡直是比鋸床腿還要難聽,在場的跟帝璽在一起時間久的人倒是都聽過雙色笛自己吹出來的曲調,不過沒有一次,雙色笛能吹的這麼難聽的。
“你……”無常顯然已經被雙色笛那難聽的去掉給折磨地痛不欲生了,現在人還沒開始說話,就已經隱隱陷入了奔潰之中。
“我什麼我?快點的,放了我們的人,不然你就等著吧,我讓你聽一年的笛聲。”帝璽想通了,平常自己的手段就是太溫和了,所以才會被人淩駕於自身之上,現在想想看,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做地如此光明正大?有的時候陰險狡詐一點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無常這個人,就是被寧意給打了個半死,都不見得會皺一下眉頭的,可是現在,因為帝璽的一句話,他的神情卻有點兒崩潰了:“你……”
“快點兒的。”帝璽一臉不耐煩的表情:“或者你要是還想跟我們打也沒有什麼,我可以跟你再打一架。”
帝璽反正到現在為止幾乎都沒有怎麼動過手,寧意雖然動手了,但是還是能夠自由活動的,他們兩個人隨便誰出手,現在打無常應該都是很方便的了。
無常能夠做到如今這個位置,自然不可能是個鐵憨憨,該明白的事情他比誰都明白,所以當此情形,他非常清楚,自己如果隨便動手的話,肯定會死的很慘。
前後都不是好退路,無常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選擇了一個起碼看起來還算是有退路的退路:“我放人。”
帝璽嗯了一聲,卻還是一腳踩在無常的身上:“你放人,我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