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剛蒙蒙亮之際,我便起床梳洗,穿上了一身白色儒服,雖然我此時隻有十六歲,但身體發育卻較同齡兒童要早熟,差不多二十來歲的樣子,雖然不是特別英俊那種,卻也是身體結實魁梧,相貌堂堂,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陽剛之氣,並且魁梧中不乏智慧,斯文中又顯英姿。接著我便隨盧植所派之人去見他,然後又帶我進宮去了.皇宮果然名不虛傳,一路所見,均為紅磚黃瓦,華麗非凡.三步一哨,警衛森嚴。
等了好一陣,我才聽司禮太監大聲道:“陛下有旨,宣秦風進宮見駕。”
我忙整理衣冠,隨其進殿。我一步步走至大殿的樓階之下,之間路過王允麵前時,王允對我微微一笑,我鬆了口氣,看來暫時還沒出什麼事。然後跪伏於地道:“草名秦風叩見吾皇陛下,願吾皇文成武德,仁義英明,中興大漢,澤被蒼生,祝吾皇聖壽無疆,大漢王朝千秋萬代,萬歲萬歲萬萬歲。”哎,沒想到我也會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不過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多說好話,總是沒錯的,嘿嘿!
第一次在朝堂之上見到皇上,而且竟然能夠如此鎮定,更難能可貴的是,這種鎮定的功夫竟然出現在一個十六歲大青年身上,不能不讓眾人感到驚奇。靈帝見跪地之人身穿白色儒服,所說之賀詞也是異常新穎,心中已是喜愛三分,立刻道:“平身。”
“謝萬歲。”我恭敬的站起身來,低頭侍立。
靈帝笑道:“秦風,為何不敢抬頭。”
我立刻答道:“啟稟陛下,草民乃一山野村夫,不敢有辱龍顏。”
靈帝心中大樂,道:“無妨,朕準汝見之!”
終於看清楚靈帝,基本上和心中所想的一致,圓臉方額,闊麵棗鼻,看起來確有幾分天子的威嚴,隻是酒色過度,臉色顯得略微有些蒼白。
我看後,立刻低頭恭聲道:“草民得見龍顏,雖死無憾矣!”
靈帝很滿意我的態度,笑道:“秦風,本來朕對你遲遲未到,心中不滿,不過剛才王司徒已經向朕稟告原由,確不是你之過,這次就不罰你了.”
我連忙跪下道:“多謝陛下.”心中長舒了口氣,總算過了一關.
這時靈帝又道:“朕知你發明椅子,並釀造了“英雄”酒,本以為你隻會一些奇淫技巧,不想今日王允,盧植二位愛卿卻呈上兩首你所做之詞,頗有意境,不想儒子小小年齡,竟然有這樣的才華,實在是我大漢之幸.既如此,秦羽你可願在這朝堂之上,新作一詞呼?”
靠,正題來了,幸好我早有準備,看我這次怎麼來忽悠你們。
我恭聲道:“陛下,秦風年少,膽氣未堅,先請美酒一升,飲而後言,且臣略通劍術,願為陛下舞劍為樂.”
靈帝哈哈大笑:“好,好.朕就如你所願,賜你美酒一升,並寶劍一把,準你當廷舞劍.”
我手中握酒,兩口灌完,然後一抽長劍,聲隨劍起,豪聲吟道:“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贏。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救趙揮金錐,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煊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愧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劍若寒星,衣帶飄逸,詩意豪邁,氣勢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