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裏,四條大長腿纏繞在一起。
疏影橫斜,暗香浮動。
兩人吻了許久,直到彼此都氣喘籲籲。
慕以宴壓著她,視線始終落在那兩片粉唇上,此刻被他吻得泛紅,唇周一片瀲灩水光。
“為什麼叫朱黎哥哥?”他輕咬著她下巴。
夏喬薇被親得腦中一片空白,惱羞的推她。
“你憑什麼管我?”
話未講完,男人眸色漸染偏執,又精準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
呼吸錯亂起伏,夾雜在呼呼的風聲中。
親吻間隙中,慕以宴抱著懷中少女轉身,順手把車門關上。
夏喬薇心慌得不行,這個姿勢更危險,她被他按在腿上親。
男人雙眸帶著隱隱水汽,軟糯薄唇移至女孩耳畔,輕喘著,漫開灼熱的呼吸。
“你和他已經發展到哪一步?是我們現在這樣嗎?我不準!”
他的嗓音竟含著哭意。
讓夏喬薇又惱又鬱悶,“不是你告訴我,朱黎很好嗎?我和他關係好,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慕以宴直接俯下腦袋,一口就咬住了她的鎖骨,像一隻失控的瘋狗。
抑製著低吼,“不要……”
“嘶……”她被咬得倒抽一口氣,“你不也要換秘書了?”
慕以宴猛的搖頭解釋,“她不是秘書,隻是一個心理輔導。”
他講著,夏喬薇卻敏銳地捕捉到他眸中掠過一絲慌張。
他好像有所隱瞞。
夏喬薇心裏有點嫉妒,“心理輔導?和你住在一起給你催眠嗎?為什麼陳醫生沒提起這個人?為什麼她的名字偏偏要叫餘歡?”
慕以宴一聽到“餘歡”兩個字,情緒忽然就更暴躁起來,潛意識裏好像誰也不能質疑這個女生的感覺。
“這不關你的事!”他抵觸的抿著唇。
夏喬薇從他腿上滑走。
整理好領口,語氣已經冷漠到近乎無情,“瞧,又是這樣,剛剛才壓著我親吻,轉頭就翻臉了。”
“……”
慕以宴也恨自己,為什麼就是下意識的護著那個名字。
而且最近隨著治療的推進,他對這個名字越來越敏感。
這樣對夏喬薇實在太不公平了,他自己都不夠專心,有什麼資格要求她?
況且剛剛自己態度那麼差,看看人家朱黎 ,開口就是“公主”。
他胡亂的想了一大堆,正準備向她道歉。
抬頭才發現她靠著窗睡著了。
連續高強度的加班一個月,機器都需要休息,何況是個小丫頭。
她一雙細臂抱著自己嬌小的身體縮成一小團。
睡著的樣子像一隻雪地裏迷路的小貓咪,斂起了鋒利的爪子,整個人柔軟的毫無攻擊性。
長長的睫毛懨懨的闔著薄薄的眼皮,粉紅色的兩片唇微張著,如花瓣綻放在雪白枝頭。
慕以宴看了幾秒,暴躁的情緒一掃而空。
心軟得一塌糊塗。
下雪天,多適合抱著她睡覺……
他想著,不由自主地將她輕輕抱起,放在雙腿上。
隻想天天把她帶在身邊,抱著親,掐著親,揉著親,壓在身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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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溫暖如春,仿佛回到港城老宅。
隔絕了外頭的冰天雪地。
慕以宴第一次照顧女孩子,當肩處的衣衫滑落一半,他指尖去挑她胸衣扣子的時候。
整個人像燒開的水,熱血沸騰。
而夏喬薇意識是清醒的,隻是她不想睜開眼睛,她想讓他體驗一下照顧一個瞎子,是件多麼辛苦的事。
他欠她的這一段,別想從記憶中抹去。
隻聽男人的聲音帶著灼燙的呼吸,在她耳畔纏綿悱惻,“薇薇,我錯了,我不該丟掉你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