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的少爺。”
“是,少爺。”兩人跟著劉安,朝鐵鋪走去。
“你們說說,這兩天我們做著了這麼多事,你們有什麼想法,都說說。”劉安邊走邊做擴胸運動。
身後的李勇和齊四都沉默不說話。
“說說吧,悶葫蘆給誰看啊,也都長長本事,不要什麼都要我親自動手,我養你們可不是養著好看!”劉安冷下了臉,兩隻胳膊肘依舊屈這,胸大肌和背部肌肉一張一馳,做擴胸運動,兩腳依舊不緊不慢走著。
齊四聽著劉安冰冷的生音有些惶恐,以前看著劉安做事沉穩,卻依然可以看見稚嫩和少年都有撒嬌頑皮,盡管能作出許多讓人意想不到的厲害的事情,他也隻是佩服和尊敬,但是昨天晚上看著劉安輕輕將匕首送進那個章家奴仆身體,沒有一絲膽怯後悔,那樣專注輕鬆,認真一絲不苟,像在做一件藝術品,不像是在殺人,反而更像給女子畫眉般自然。這個時候齊四剩下的,就隻有敬畏了。
“是我沒有用,不能給少爺分憂。”齊四自責的說。
“別說這些沒有用的,小勇你說說看。”劉安不為所動。
“少爺,我覺得老三回去肯定不會任我們擺布,一定會跟章九指那個老東西講出我們昨天所做的說的。我們這次肯定是要打草驚蛇了。”李勇惴惴不安的說。
劉安沒想到成熟穩重,在社會上混當多年的齊四遇到這樣的事反而沒有李勇拎的清楚。轉過身,瞥了一眼齊四,對李勇說:“首先我們不是依靠章陽的反應來做接下來的一係列動作,不要把力量和希望掌握在別人的手裏;其次,就算章陽透露出一切,或者去報官府也好,其實都無關大局,結局不過是多幾個章陽和他的家人死去而已。
對我來說,章陽做不到就讓他去死,結果雖然不好,但不會比現在更壞,你們也知道,就我們劉家這幾個月做的買賣讓多少人眼紅,也在昨天,章大腦袋已經把他在外跑私鹽的打手全召回來了,召回來幹什麼?我們劉家現在是有自保的能力了,可是我絕對不會讓一隻惦記我的豺狼活著在我身邊,沒有時間了,我不可能再花太多精力在這件事情上,注定了劉章兩家的仇隻能以最快的方式解決。”
“官府那邊會不會有所阻礙?”齊四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阻礙是一定的了,你可不要忘記章九指的保護神。不過也沒事,遠水解不了近渴,等那邊反應過來,這邊已經塵埃落定了。趙瑾那裏倒是有點麻煩,今天我去縣衙探探口風再說吧。”
李勇齊四沒有再言語,劉安也不過多強求,將近兩千年的差距擺著。繼續做著擴胸運動,往家走去。
“你們兩個等下跟他們一起去操練。”
齊李對視一眼:“是,少爺。”
劉安自顧去了,到廳裏,劉鄭氏做好了早飯,喚住了劉安,劉安過去,也準備吃點。
劉鄭氏做的湯餅,五花豚肉做的湯頭,有蔥有薑,到也挺香。
劉安聞香上前,手裏端一個小碗,“好香啊。。。。。。”
“砰”小碗跌碎。
“呃。。。。。。”劉安奔出小廳嘔吐起來。
桌上一盆湯餅,在這個沒有醬油的時代,裏麵飄著幾塊慘白慘白的五花肉,就像昨夜那黑衣男子伴隨他生命中最後一口氣吐出來的慘白慘白的舌頭。
劉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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