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丞相回來後就開始大發雷霆,任誰勸說都會被罵個狗血淋頭。整個丞相府人心惶惶的。
“丞相大人又在發火了。”
“是啊!聽說摔了好多東西了,隻要有人去勸就會被罰。”
“夫人呢?怎麼沒見夫人,全府上下也隻有夫人能管得了丞相。”
“夫人親自去去買布了,說要給二少爺做件新衣服。”
“趕快出去找夫人,告訴她府內的情況,再留其她人收拾丞相弄壞的東西。”
丫鬟們你一言我一語,達成共識後各完成各的任務。
“這個布料怎麼樣?”
“這個挺好的,正好適合少爺。”
丞相夫人正在問身邊的丫鬟布料怎麼樣,還打算多買一些給外麵修習的子女做件衣服,突然家中兩個丫鬟跑來,說丞相又生氣了,於是放下布匹差人把布買回來,自己先行回府。
府內,“都給我滾,誰進來誰死。”丞相正在生氣,突然被一個聲音震懾住了。
“連我進來也要死嗎?”
“額,夫人,你怎麼才回來啊!快坐。”正當丞相要扶夫人坐在椅子上時,發現周圍一片狼藉,尷尬一笑,“夫人,我扶你回房吧!”又叫來人把正廳收拾收拾。
“不了,說吧!到底是什麼事能惹得你發這麼大的火?”
丞相看她一種不說原因定不罷休的氣勢,最終妥協了。
朝廷那些老頑固近日總是和我作對,不知是有人在背後提點還是無意之舉,事事不順呐,唉!丞相歎了一口長氣後像是忽然想明白了,怎麼把於高峰那個老賊給忘了。
那老家夥已經在家稱病半年了,連皇帝也叫不動他;雖和他身為朝廷的兩大幫派,必定是水火不容,最近暗中發現連自己人也多有和敵對方走動的跡象,難道是...,不行,要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丞相將此事告知夫人後就秘密召集心腹開會,夫人則坐立不安,看來這朝堂是要有變動了,連忙叫丫鬟去請少爺,自己則回房間上妝,早上化的妝早已被哭花。
另一邊,張子煜還在讀書中,“少爺,夫人派我來叫您前去一趟,有要是跟您講。”
母親突然叫我肯定是有要事吩咐,於是放下書跟隨丫鬟而去。
張子煜大步走進來,“母親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夫人拉著張子煜的手坐在凳子上,“子煜,今日你父親整晚睡不著覺,聽相士說要子女去寺廟吃齋念佛一個月才能好,如今你哥哥姐姐都不在,家裏就隻剩下你一個孩子,你可願意去上一個月?”
“放心吧母親,兒子願意去,隻是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裏你和父親要照顧和自己。”夫人見張子煜虔誠的神情不禁心痛,此次還不知是好是壞,好事那就最好了,若是壞事...,恐怕自己這一輩子也見不到孩子們了。
次日張子煜就被母親催著啟程,他也沒多想,一切為了父親的安康著想。送別兒子後的夫人哭的像是個淚人,直到最後哭暈在院子裏。
張子煜啟程,路上必定帶書,這可苦了張庭桉了,整袋整袋的書都是他裝上馬車的,雖說他是修習之人,但張子煜的院子離府門甚遠,可走了他不少的路。
府裏的事夫人都跟他說了,安排他如果丞相府出事了一定要護少爺周全,隻是這樣瞞著少爺也太難了,自己哪能藏住心事,但又怕少爺看出來,於是想出個辦法,當少爺看書時就在一米遠的地方守護;如果少爺閑來無事就就分散他的注意力,隻要他別沒事觀察自己就行。
兩人走了一段路程,最後馬受不了了,寧死也不肯站起走路,最終決定找家客棧休息一下,可這荒郊野嶺的哪有客棧,隻能在一條小溪旁生起火,再抓幾條魚,架上架子,張庭桉烤魚的技術相當好,張子煜已經連吃兩條了。
張子煜邊吃邊問,“庭桉,你這烤魚技術去哪學的,真好吃。”
“我…我沒有跟任何人學過,這隻是我生活中的一個技能而已,四處漂泊了那麼久,如果連這都不會還怎麼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