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庭桉從容不迫的說著,張子煜想起了他以前的遭遇,手上的魚瞬間不香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問你以前的事情的。”
張庭桉笑了下,“你是我的主人,有什麼不能說不能問的,再說了,這都是很早的事情了,早已不在意了。”
“嗯。”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剛還是風和日麗,現在已是狂風暴雨。張子煜與張庭桉躲在馬車內避雨,因出門隻帶了張庭桉一個侍衛,馬車內正好能坐下兩人,隻是可憐了外麵的兩匹馬了。
兩人從睡夢中醒來,不知過了多久魚已經停了,都怪那雨聲太催眠了,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張庭桉下了馬車查看外麵的情況,一隻馬跑了,隻留馬車上綁的那一隻了,看著還特疲憊,看來今日是不能繼續走下去了。
告知張子煜情況後,兩人也沒閑著,去附近找寫柴火晾一會試試能不能燒,不然晚上一定會有大型動物靠近的,屆時就危險了。
最終不負有心人,在一處山洞裏找到一些幹柴,看樣子應該是以前有路過的人沒用完留在這裏的,正好山洞麵積大,張庭桉將馬車牽到山洞旁,兩人要在這裏過夜,完全不知道此時的經常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奸人當道,忠臣喪命,丞相一家被以通敵叛國之罪關在牢房裏,皇帝派人搜遍整個經常也未找到張子煜,氣急敗壞,於高峰則高興的日日把酒言歡,慶祝他的高光時刻來了,再也不用受丞相黨威脅了。
丞相夫人在牢房內哭的似個淚人,丞相也滄桑的坐在一旁安慰著夫人,他們相信子煜不會被抓的,隻是自己一生潔身自好,不受人賄賂,朝廷現有於高峰,恐怕又是一陣烏煙瘴氣呐。
可憐了那些支持自己的人,想必他們現如今也不好受,是否後悔當初選擇了自己。
“夫君放心吧!我早已吩咐庭桉將子煜安全帶到博堯和清筠那,相信他會平安無事的。”
唉,希望他們好好的活下去。
天亮了,雨也停了,張子煜醒來就看到庭桉已經收拾好一切,就等他醒來出發了。
張子煜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問道,“庭桉怎麼醒的那麼早?”
“少爺,快趕路吧!萬一再下雨就不好了。”
是啊!雨停了,張子煜剛想起來昨天下雨的事情,“走吧!”趕緊坐進馬車。
又走了差不多半天的路程,他們的食物已經不多了,正好前麵有一戶人家,討要點水喝。隻是走進一看,哪還有什麼人啊!屋內結滿了蜘蛛網,還有些許老鼠爬動,把東西啃的也沒有多少了,房子要多空就有多空。
張子煜掀起車簾,有聲無力道,“唉,庭桉,我們走吧!再忍些時日就到鎮上了。”
“嗯。”無奈之下隻能繼續趕路了。
京城,皇帝下旨,丞相通敵叛國罪不可赦,念往日立功頗多,特限三日後問斬。
聖旨已下到牢房裏,丞相夫人聽後直接昏厥了過去,還是丞相求侍衛通報,良久才請來了太醫,畢竟丞相的官帽還未摘除,身份擺在那呢,可見皇帝對他還是有點感情的,不過罪證已經擺在眼前,不得不信啊!
“夫君,嗚嗚嗚。”丞相夫人抱著丞相痛苦。
“唉,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丞相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於高峰乃是和自己同一屆參加科舉考試的,兩人同中狀元進朝入職,兩人以前還是很要好的同僚,隻是在知道她的狼子野心後勸他改邪歸正,於是於高峰憤然李倩倩,說以為自己找到了知己,結果還是和那些平庸之輩沒什麼兩樣,然後兩人關係自此不合。
因於高峰向自己袒露了他的狼子野心,以為自己會配合他,結果卻拒絕了,所以知道他的目的的人,隻要是不配合的都要死,奈何自己武功高強,幾次暗殺都沒能殺掉自己,所以這幾年以來,於高峰知道自己不會想皇上告發他,才這麼沉得住氣誣陷自己。
早知當初的事能牽連到自己的孩子,早就應該幹掉於高峰了。可惜啊!時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