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幽燕之地(1 / 2)

龐德領令而去,劉備問道:“大哥為何不取道故裏,反直往幽燕?”我歎氣道:“故裏父老與我多有情義,不忍見他哭拜相送。”管輅道:“王爺真性情中人。我有一友姓於名吉,居於平原,今往我必說其來投。”

“於吉?於仙人是嗎?”我急問之。“正是此人,不想主上也知此人。”“此人我行醫時便久聞其名,今若得投,豈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禁不住開懷。“好一句‘焉知非福’,主上真乃奇人妙語。”一陣哄笑。

我與眾人出洛陽,經虎牢關,過汜水關,穿延津、鄴、钜鹿,直往平原而去。此處且按住不表。

龐德自領我令,過許都,直奔下邳。與見薑華,取吾令,令現七彩霞光(夠唬頭吧),顯我音像,俱言我意。時觀著百官,則忠敬有加。薑華乃草布告,言遷徙之事。士卒皆願與我同去,又百姓知我令顯聖之事,從者極多。薑華乃道:公等決心,吾主必喜,然幽燕非久居之地,公等不若留此以待,王爺歸來,百姓乃止。然士卒家屬並已去百姓,儼有十萬之眾。但我嶽父言老,不願遠行,薑華乃著兩萬人留守,領十五萬軍馬開赴平原。

且說我至平原,著劉備安民事畢,同往拜會於吉。至一山中小屋,其門自開,出迎一老者:“吾早算知今有貴客舊友相訪,早待多時,想必是各位吧。”

“老友許久未見,算術益加精深了。”

“不若老友你啊。”於吉與管輅相視而笑。

“那麼老友當知今來所為何事。”

“吾友知我,修道之人不染塵事。”言罷便欲回去。

劉備、關羽、張飛三人皆麵麵相覷。見此,我上前道:“仙長此言差矣,所謂大隱隱於市。仙長何不與我開學辦校,教授玄法於萬民,則天下平則必久矣。”

於吉轉身驚問:“這位是誰?言論如此新奇。”管輅笑道:“此乃燕王,神醫,漢之迅虎的唐漢,唐王爺。怎麼樣,你再算算他的命數。”

“唏,怎麼會這樣?”於吉驚問。

“算不出吧!主上之命非你我所能知之,且主上也精習五行之術,你我隨之,早晚受教,必大有裨意。”於吉從之,此二人為我建五行學堂功臣,為後交戰於神魔二界,立下汗馬功勞,後封為五穀皇國十大長老,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自結識於吉,常談五行之術,以建校事。這一日,正閑談間。外報神醫華佗來訪。我與於管二人速速出迎。華佗見我怨道:“聞唐兄欲建學府,怎好少我華佗。自前幾年聆聽唐兄教誨,方有小成,始知一人救苦少,早欲收徒,奈不從人願。今唐兄建校,正當請我教於醫術,以有百萬生以救萬民。”

“哈哈,華弟來此正好,本欲尋你,知你四處行醫,急難尋獲,隻好做罷。”我高興道。

管輅言:“怕華神醫有續學之嫌吧?”

華佗困窘:“這……這也是原因之一。”全都大笑。“你們別笑,唐兄醫術了得,怕不能習萬分之一……”未待華佗說完,相笑更歡。

我等車馬迅速,在平原待已數日。這日守城軍士來報有流民來平原。我們趕忙出城觀之,見百姓攜老扶幼,連綿數十裏,趕忙問道:“老人家,你們是從什麼地方逃荒來此?”“逃荒?什麼話,我們全是徐州百姓,在儒郎治理下,徐州風調雨順,莊稼收成好極了,並且儒郎收稅比他州郡低多了。今知儒郎要去幽州上任。我們幾個老頭子一和計,怕後來的官員不好。於是我們拖家帶口去幽州投奔他。好了,告訴你個秘密,我們儒郎乃天仙下凡,專程來救我百姓的。”那老漢神神秘秘地道。

我們幾人聞言皆麵麵相覷,於吉上前道:“那老者,你認識‘儒郎’?”

“你這老頭好生無禮,我們徐州上至八旬老者,下至懂事幼子,誰不識儒郎。”那老漢氣道。

“咦?那奇了。”

“什麼奇了,你以為我騙你們嗎?”老頭益發生氣了。

“不不,我隻是對你知之甚詳,感奇怪罷了。”我忙打圓場。

“這你就不知道了,我是儒郎鄰居看著他長大的,當時他出生時,滿屋的香氣,還有仙鶴呢?我當時就說這孩子不簡單,怎麼樣現在成王爺了。”老頭趾高氣揚道。

“什麼?你看著我出生?”我更加吃驚。

“去,誰看著你出生,我是看看儒郎出生。好了,不與你們說了,大家都走我前麵去了。對了,你們也來幽州吧!儒郎稅可低了,十納其二,低他州至少三、四去。”老者漸說漸遠,隻聽到遠方隱隱傳來:“……我還和他說過話,吃過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