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看你不是普通人家吧?”坐在顛簸的馬車上,車夫一邊駕著馬,一邊問道。陳天坐在車廂中,盤膝而坐,膝蓋上放著盧植賜予他的兵書,陳天一邊翻閱一邊應道:“我?不過是一介平民罷了。”車夫好像嚇了一跳,“什麼?公子竟然是一平民?”“哦?我本來就是一介平民,這有什麼還吃驚的?”“啊,不是,公子,我看你拿書而看,想必是世家子弟罷了。沒想到......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嗬嗬,我叫陳天。”“哦,陳天啊......什麼?公子你叫陳天?可是那個一計破黃巾的陳天陳子瞻?”車夫激動的轉過頭來問道。陳天微微一笑:“正是在下。不知你是如何得知這事的?”“公子大才,小人本就是那潁川人,以前黃巾賊破城,逼迫我們為其效力,正是因為有了公子的計謀,我們才得以盡早脫身啊!”
陳天笑了下,說道:“那麼,近幾日你們過的怎麼樣?”那個車夫仿佛被牽起了什麼傷心事,有點感傷的回答道:“不勞公子掛念,隻是前些日子,城中發生了瘟疫,我一家老小,全部病死了。唉......要不是華神醫來的早,想必我也已經入土了吧......”
陳天默然不語,隻是繼續翻看著自己的書籍,心裏感到一陣別扭。
【救了他們的是我,殺了他們的也是我。那麼我究竟是孰對孰錯?但是,就算我沒有製造瘟疫,這些人大多也會死於亂世之中......唉......】
一路無語,隔了幾天之後,陳天終於來到了漢朝的中心——洛陽。此時的洛陽,正在處於對峙之中,陳天眯起眼睛一看,隻見一方的軍旗上有一個大大的董字,而另外一邊,則是一個丁字。陳天暗自心驚,董卓怎麼來的那麼快?但是卻又揣摩起那個丁字的軍隊又是誰,想來董卓不是忠君之人,為了皇帝而與之敵對的,當是忠君之人。丁字?莫非是執金吾丁原丁建陽?
此時,董卓正滿臉殺氣的看著丁原所屬軍隊,手一揮,就見其麾下將領林純帶領一幹人馬衝殺上前,而丁原軍也擂起戰鼓,當先一人騎黑馬而出,揮舞著一兵器大呼:“我乃呂布呂奉先!何方小兒敢來受死?”林純舉起手中的巨斧大笑道:“兀那小兒,看你林爺爺前來擒你!”“哼!找死!”呂布怒發衝冠,揮起方天畫戟便向林純殺去。“鏗!”一聲,兩匹馬交錯而過,呂布直起身來,揮了揮手中的方天畫戟,大笑道:“這等武藝也敢上來丟臉!”董卓軍士氣頓時大亂,而呂布也趁機帶著一幹士卒衝殺上去,知道董卓急令關閉城門,這才罷手。
遠處的陳天看著下麵廝殺的呂布,讚賞道:“此人勇武異常,想必若是不在歪麵上想想辦法,董卓必敗。”而城門之上,董卓滿臉的擔憂“唉,想不到丁建陽那個老匹夫手下竟然有如此猛將!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李儒撚了撚胡須,笑道:“主公不必如此多慮,前日相國不是獲得了一匹寶馬,名為赤兔麼?”“哦?確有此事,不知傲才有何用?”“哈哈,主公,正所謂武將最愛之物,莫過於一匹寶馬,隻要主公舍得將赤兔贈與呂布,再給點錢財,想必那呂布自會投入主公手下效力的!”“啊?這個......”“主公啊,你說是要呂布還是赤兔?”“好吧,就依你所言,但是,派遣何人前去遊說呂布?”
這時,一旁的李肅上前說道:“主公,在下昔日遊曆時,曾與呂布有過交情,願為主公承擔此事。”“好!李肅,隻要你做的此事,我必大大有賞!”“多謝主公。”
而此時,陳天看見雙方已經收兵,便下了山,向丁原軍那裏走去。到了丁原軍大營的門口,陳天拱手道:“敢煩這位小哥,通報一下丁原大人。”駐守門口的兵丁皺了下眉頭,說道:“你是何人?我家丁大人豈是爾等想見就見?”陳天卻也不惱,隻是說道:“但請小哥為我通報聲,就說華陽陳天陳子瞻前來拜訪。”
那個士兵的眼睛一瞪,“什麼?你就是那個一計破潁川的陳天?”“然。”“好,我這就為你稟報,你再稍等片刻。”說罷,那位士兵便走入了營內,陳天一邊等一邊思索道,雖然自己一計破黃巾在潁川多有耳聞,但是這丁原是如何得知的?陳天並不認為自己一計破黃巾就可聲名遠揚,所以不禁對這丁原是如何得知自己而剛到好奇。
“陳先生,請進吧,大人在等你。”過了一會,那個兵丁走出來,十分恭敬的說道。陳天應了一聲,便走了進去,不多會,便到了丁原的主帳,掀開帳簾,走了進去,躬身行禮道:“小民陳天,拜見執金吾丁原丁大人。”“前麵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子瞻無需多禮,你的大才,孟德可是和我念叨了好多次了。”原來是恩公所說,怪不得。陳天想到,隨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