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齊銘依的不懈努力的洗腦下,宋詩雨逐漸有些麻木了,她有時候似乎也會迎合齊銘依。
齊銘依對此很滿意,他對自己的心理暗示很有自信,通過這個,他已經禍害了不少小孩了。
蔣娜橋易回來了,宋詩雨回到家裏,安分了幾天,在齊銘依又一次碰了她之後,她抱著蔣娜橋易哭。
“嗚嗚嗚,依依姐姐,依依姐姐跟媽媽不一樣,依依姐姐沒有胸,依依姐姐那裏是平的,依依姐姐他,”宋詩雨哭的委屈,眼淚大顆大顆落下,她似乎很想哭的很大聲,但是又在壓抑哭聲,似乎怕被誰聽到,她斷斷續續把事情講了出來“我好疼啊爸爸媽媽,依依姐姐還不讓我告訴你們,嗚嗚嗚……”
蔣娜橋易蒙了,他們自然想不到那個溫柔大方的鄰居是個男人,還是個變態。
那個變態還碰了他們親愛的女兒。
聽到這些話的橋易,擼起袖子就準備去找齊銘依要個說法,但被蔣娜攔住了。
“你別衝動,”蔣娜拉住橋易,看著宋詩雨蹙著眉,“我相信月月不會撒謊的,但是你直接找他,肯定不行的,我們先報警然後去拖住齊銘依,別讓他到時候再毀壞什麼證據。”
橋易愣了一下,發現自己確實衝動了,點了點頭應下來,然後抱住宋詩雨問:“月月,齊銘依都對你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記得可不可以告訴爸爸媽媽?”
宋詩雨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聲音哽咽:“依依姐姐他還說,說他不止對我一個人這麼做……”
宋詩雨斷斷續續把齊銘依說過的話,改編了一下,講給了蔣娜橋易聽。
蔣娜報了警,告訴警察,齊銘依很可能是那些兒童分屍案的凶手。
報完警,蔣娜橋易就去了齊銘依那裏。
齊銘依打開門看到他們,有些意外,他側身讓開讓兩人進來,依舊聲音溫柔說:“哥嫂子,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來了?”
蔣娜穩住了心態,說:“我們不是在月月放假的時候把月月放在這裏讓你照顧麼,今天想著過來感謝一下,這是我今天做的燉肉,你還沒吃吧?要不要吃點?”
齊銘依接過飯盒笑著說:“哪裏需要這麼客氣,我很喜歡月月來我家裏的。”
蔣娜幹笑兩聲沒有接話,她上下打量著齊銘依,齊銘依的長相偏清秀中性,哪怕是長發都有些雌雄莫辨,如果說是男扮女裝也不是沒可能,隻不過這些聊工作單位也都不知道嗎?
橋易見蔣娜沒說話,就接過話閑聊等待警察的到來。
齊銘依眸色暗了暗,作為心理醫生,他怎麼會看不出這兩個人的異樣呢?所以橋月把事情都說了?真是奇怪呢,他居然也會失策嗎?
估摸著警察快到了,橋易沉默下來沒有說話。
齊銘依見狀,開口詢問:“警察要來了嗎?”
蔣娜愣了一下,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不受控製的,直接給了齊銘依一巴掌。
巴掌聲清脆響亮,橋易連忙把蔣娜拉了回來,護在身後,生怕齊銘依做些什麼。
齊銘依頭被打偏,他用舌尖頂了頂,忽然就笑了,他也懶得裝了,低沉的男音,聲音懶洋洋的,看著蔣娜橋易說:“她居然都說了嗎?我還以為不會說呢,你們也是真的很相信她呢,就不怕她說謊嗎?”
“你個禽獸!”這句話蔣娜近乎是嘶吼出來的。
齊銘依笑了笑,敲門聲響起,橋易一臉警惕盯著齊銘依,蔣娜去開了門。
警察進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齊銘依。
齊銘依看著警察,輕輕啊了一聲,他沒有絲毫慌張害怕與恐懼,他笑的玩味:“月月啊,你可真是擺了我一道,不過呢,你們知道嗎?今天可不是第一次,你們猜猜在她在我家的時候,我做了多少次呢?疼愛橋月的父母。”
橋易氣的渾身發抖,蔣娜淚水模糊了視線。
橋易忍不住,一拳打了上去,第二拳還沒下去,就被警察拉住了,他抱著蔣娜,安慰她。
齊銘依看著警察說:“其他的證據都在電腦裏,密碼呢……是橋月的生日,你們自己問她父母好了。”
齊銘依被拷上手銬帶走了,他認罪很痛快,死刑是絕對的,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