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正是鄭翔,來這個荒島已經有三個月了,父親隻看過他三次,每個月一次,在這苦不堪言的三個月中,他每天要接受八小時以上的特別訓練,特別到了常任無法想像。鄭翔雖有著成人的思維,知識,但無數次想哭,睡夢中呼喊最多的是爸爸和媽媽這兩個詞彙,但烙在幼小心靈裏的一個信念使他熬了過來。
一陣海風吹過,鄭翔的胳膊微微下沉了一些,標準的馬步姿勢頓時變的不再標準,一塊鵝卵石不偏不倚的擊打在了他的腿上,“撲通!”小翔跪在了沙灘上,一個冷厲的聲音從後邊傳來:“站起來!如果堅持不到潮落之後你就是一個廢物。”
小翔顫巍巍的站起來,繼續蹲馬步,受了委屈的他沒有像一般小孩子那樣哭爹喊娘,又哭又鬧,這三個月的時間使幼小的他明白了一件事兒,那就是在這個荒島上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自己。
漲潮的時間到了,海麵上一浪高過一浪,帶著腥味兒的海水沒住了郭淩飛的雙腳,麵對逐漸漲高的海水他沒有退縮,俊秀的麵頰上流露出了略帶稚嫩的堅毅,咬著牙堅持是唯一的選擇。
4歲的鄭翔懂得此時受苦是為了增加日後踐踏別人的資本,也完全理解父親為什麼如此“無情”,但明顯比同齡小孩子要成熟許多的他知道,靠,活了20多年也不是白活的。
夕陽最後一抹餘暉落在了鄭翔的麵頰上,在晚霞的映襯下四歲孩子的堅強令人震撼。海水還在上漲,十幾米外,鄭家第一高手鄭魂的眼神依舊那麼冷厲,他的使命就是用一年的時間去打磨一塊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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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次潮漲潮落,鬥轉星移,一年的時間在無數次的日出日落中流過,荒島的景色沒有太大的變化,荒島邊緣的雜草沙石中多了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這條小路完全是一個小孩子用雙腳“踩”出來的,周長正好是1公裏。
郭淩飛每天早晚繞著荒島跑兩個五公裏越野,1年的時間他的雙腳創造了一條環繞荒島的曲折小路,崎嶇的小路上有他的足跡,自然也有他的灑下的汗水。
當年的4歲孩童高大了許多。海水中,赤裸著上身的郭淩飛揮動著拳頭,每一拳揮出,水花飛濺,力道不小,代表著健康和性感的古銅色身體上健美精壯的肌肉蘊涵著驚人的爆發力,一個5歲的孩子已具有了些許男性陽剛的魅力。靠,我是天生武者,能不強嗎???
他從4歲開始,便在漲潮的時候迎著洶湧的海浪練習拳腳,習慣了與洶湧海浪的對抗,與大自然的抗爭給了他動力和樂趣,5歲在大人的眼裏依舊是稚嫩的代名詞,可郭淩飛要比同齡孩子成熟了太多。
鄭翔在海水中練習了一個小時的拳腳,直到漲高的海水沒過了前胸才回到沙灘上,擦去身上的水珠之後穿上了一身運動服,他抖了幾下濕漉漉的頭發,一陣烤魚的香味兒飄進了鼻子內。
鄭翔棱角分明的俊秀臉龐上露出微笑,他扭身走向幾十米外的木製房子,房子前的空地上,
1年來,這個身手變態的高手以月為單位訓練鄭翔,恨不得將自己所會的東西一股腦的傳授給鄭翔。
今天是鄭翔留在海島上的最後一天,,笑的很欣慰,5歲的孩子傾注了他的心血。
“小翔我的使命也完成了,一會兒不用去海裏遊五公裏和練習槍法了,先坐下來吃點東西。”豪爽的鄭魂起身拉著鄭翔坐在了他身邊,論身份5歲的郭淩飛是他的少爺,但從不讓他們這些叔叔伯伯輩兒的叫出少爺這兩個字眼。我我要變強,這事鄭翔說的。
“1年來他經曆過同齡人所沒有經曆過的事情,十二個月中有十一個月接受魔鬼式的訓練,隻有一個月的假期,可以離開這個荒島。
今天,終於和爺爺奶奶們來到了這裏,我終於要學武功啦,哈哈···,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