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子就是我之前很看好的那個兵,老家是東北深山老林的,說自己姓“張”,叫張二嘎,但到底是弓長張還是立早章他自己也說不清。
後來我特意去翻了他的資料,才知道是弓長張。
為什麼注意到他,因為這小子跑起來賊快,特別是障礙跑,不管是什麼樣的地形,這小子跑起來都跟平地一樣。
而且力量也非常不錯,據說獨自用拳頭打死過野豬。
訓練一段時間之後,我本來都準備推薦他進特種部隊了,怎麼突然就摔斷手了?
我拉住那個咋咋呼呼的臭小子,“怎麼了?二嘎子在哪呢?”
得知方向後,我拉著我媳婦就是一陣狂奔,把後頭那臭小子都給看呆了。
該說不說,我媳婦還是底子好,這麼久沒鍛煉了,天天泡在實驗室,真跑起來速度還是不減當年。
但我沒時間給我媳婦誇那一波彩虹屁了。
二嘎子抱著胳膊蜷縮在地上,聲音比過年時的年豬嚎的還要響亮,我淡定地湊了過去。
“聽這聲,沒多大問題吧?”
哪知我媳婦二話不說,掏出銀針上前“唰唰”幾針把二嘎子搞定了。
紮上針的二嘎子一動不動地平躺在了地上,周圍一片小兵蛋子都被鎮住了。
他們驚訝地看著我媳婦,然後有人問我,“首、首長,這是新來的軍醫?”
“新來的軍醫?這是特種兵退伍軍醫,以前可是專門跟著特種兵出任務的,現在可是帝都大學最受歡迎的……”
還沒等我顯擺完,就聽到媳婦喊我的聲音,“哥哥,你再不找個地兒把他抬過去固定好骨頭,這小子怕是連當兵都困難了。”
哎喲我去,傷的這麼重?難怪嚎成那個樣子。
我趕緊安排一群小兵蛋子們幫我媳婦把人給抬到平坦的地方去,又讓人去醫務室取了我媳婦需要的東西過來。
哪裏知道,不但東西取來了,那幫醫生都到齊了,把我媳婦圍了個水泄不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盯著她診治。
得,媳婦剛來,就被人搶走了,我那個恨呐!
不過為了這個我中意的好苗子,就把媳婦借出去一會會好了。
這麼一會會的時候,這群小兵蛋子可沒有放過我,纏著我問我媳婦到底是誰,讓我把之前沒說完的給說完。
“我跟你們說,這是我媳婦……”
我語氣中帶著驕傲,在我媳婦給二嘎子檢查施針的時間裏,把我媳婦的生平說了個遍。
我媳婦這麼優秀,好不容易跟我來部隊了,我必須得顯擺顯擺。
好不容易檢查完了,經過我媳婦精湛的醫術探查,二嘎子手腕扭傷,腳踝骨骨裂,聽著好像不嚴重,但是我媳婦說了,如果隻是當成普通的摔傷讓他自己修養的話,怕是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特種兵的選拔也直接別去了,肯定過不了,以後也承受不住那麼高強度的訓練,隻怕部隊生涯也就毀在這一摔上頭了。
具體怎麼摔的,我不管,自然有他上一級去查清楚,我關心的是今年的特種兵選拔還能不能選上。
結果我媳婦說:“想徹底修養好不影響以後訓練,還得兩個月左右,今年的最後一次選拔怕是趕不上了,你既然喜歡,留在身邊多帶幾個月唄,讓他參加明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