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來我的地盤三天,“嫂子”的威名人盡皆知;媳婦來我的地盤一周,我手底下最刺頭的一群兵被她整得服服帖帖;媳婦來我的地盤一個月,兔崽子們隻知道“嫂子”,不知道首長……

我就這樣看著我媳婦一步一步從我手上篡了位,奪了我積攢已久的威名。

咳咳咳,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我“怕老婆”名聲的功勞,幾乎所有兔崽子都在說,“寧開罪首長,莫得罪嫂子”。

還有人說:“嫂子這水平才是真特種兵吧?首長怕不是個冒牌貨,也沒見他正兒八經的露一手啊。”

很好,我貼合他們的實力故意壓製自己,變成了一個冒牌貨。

好在我也不計較這些。

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要讓我媳婦在部隊裏待的開心自在,愛上我在的地方,對我手底下的這群臭小子像對她自己的學生一樣喜歡,這樣媳婦才更願意以後常來。

這樣,至少一年中有三個月的時候我不用來回奔波,經常獨守空房。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讓我媳婦愛上在我身邊的感覺,在自己的職業之外,心裏留給我的位置能多一點,再多一點。

兩個字匆匆一晃,她好像昨天來的,明天就要走了,晚上衝完澡之後,我遲遲沒有上床,點了根煙也沒有抽,就呆呆的看著煙頭不停地冒著煙。

我其實沒有煙癮,但是在很惆悵的時候會想聞一點煙味。

上一次還是在爺爺總打電話跟我說我媳婦想談戀愛的時候,那時候我是真的狠狠地抽了幾根煙。

也就幾根,抽完幾根之後我就迫不及待地回去了,還好我媳婦也對我有意,不然我可能會因此而染上煙癮。

洗澡出來的媳婦擦著她濕漉漉的頭發,疑惑地問了一句,“怎麼突然抽起煙了?你不是不抽的?”

“一想到又要幾個月見不著我媳婦,唉,寶寶,你知道的,我隻在有煩心事的時候才會點一根。”

不得不說,我媳婦實在聰明,我隻這麼一點,她就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

她走過來,把我的煙熄了,坐到我腿上,“擦頭發。”

“好嘞。”

這還有什麼需要說的?我拿著毛巾,一點點地給我媳婦把頭發擦幹了,動作特別輕柔。

想當初,她還是短發時,我就承諾過她,等她把頭發留長了,就送她一根簪子把頭發束起來,一定好看。

可惜她頭發長長的時候是在赫連雄的地盤,我就把這事往後麵放了一放,誰知這一放,那些可能有今天沒明天的事情就一陣一陣的來。

我也就歇了做簪子的心思,萬一真失敗了,還是就不要留念想了吧。

這幾年的時間,我們聚少離多,一時間也沒那個心思搞情趣,見麵的所有時間恨不得眼睛黏在她身上。

明天她就又要回歸之前的生活軌跡了,再怎麼樣,得讓她念著我一些。

想著,我拿出準備了好久的木簪,將媳婦的頭發擦幹之後用木簪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