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在一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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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時候,穀澤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大腦放得很空。
柏時言不知道什麽時候起的,做了早飯之後走回臥室,看到穀澤已經醒了。
“醒了就起床吃飯。”柏時言說,“吃了早飯我們出去買年貨。”
又是一年的春節,穀澤跟柏時言結婚之後的第一個春節,兩個人複合後的第二個春節。
柏時言又是提前休了幾天,正月初四開始上班,所以他們的年味提早開始。
穀澤賴在床上,抱著被子看柏時言,說:“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柏時言在衣櫃裏幫穀澤找衣服,一邊找一邊隨口問:“什麽夢?”
“我夢到了從前我們剛遇到時候的事情。”穀澤躺在床上懶得動,就看柏時言幫他找衣服,“我現在想那些事情,又感覺記憶都很清晰。”
“人的大腦是整個身體裏最為複雜的器-官。”柏時言將衣服放在床邊,說:“很多記憶並不是忘掉了,而是隱藏得很深,需要刺激或者契機才能想起來。”
穀澤看著床邊的衣服,對柏時言說:“我懶得起了,好不容易放假,讓我賴個床。”
“……你已經賴床很久。”柏時言看著表回答,“現在是早上九點半。”
“才九點半!”穀澤總有自己的理論,“還不到中午十二點,這才哪到哪。”
柏時言:“……起床,不要總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這樣對身體不好。”
“我也沒晚上不睡覺吧。”
“昨天晚上打遊戲打到十二點的人是誰?”
“那個,晚上十二點也不算什麽。”穀澤小聲說,“我從前還經常打到淩晨一兩點呢。”
柏時言:“……你很自豪,很驕傲?”
“算不上算不上。”穀澤擺手,“就從前好不容易放假了輕鬆了,總是想放飛自我一把,不過這樣的事情也不多,你放心。我老家那邊還流行過年的時候通宵麻將呢,我都沒這麽做過。”
柏時言:“你敢通宵,以後就別吃我做的飯。”
“不會不會。”穀澤立馬保證,“我現在已經從良,絕對不會因為打遊戲這種事情通宵,如果我要通宵,隻可能是為了要畢業的事情,這種也沒辦法,你千萬要擔待,要見諒。”
柏時言:“……起床,別說話了。”
穀澤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自己昨晚的夢,“我昨晚夢得挺久的,知道自己夢到的是從前我們剛開始遇到,第一次談戀愛的事情,但具體是什麽又忘記了,剛才我躺在床上想了一下我們第一次談戀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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