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河邊上,還沒看見人,就有箭矢飛來,險些命中司徒洗。
司徒洗急忙一個閃身,躲避開飛來的箭矢。箭矢呼嘯著插入樹幹,直至穿透,留下一點尾巴,還在做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鳴顫。
好厲害的箭矢,這種威力,這種勁道的箭矢,一邊的弓弩怕是發不出來吧。
司徒洗正看見一人踉蹌前行,他的身上已經中了一箭,臉上毫無血色,正在喝水中掙紮。
“先生救我……”
司徒洗脫了外衣,就跳下水救人。
一邊下水,一邊司徒洗喊道:“莫慌,莫慌,這河水不深,也沒有暗流……”
司徒洗這邊正說的,那人卻腳下一個不穩,就倒在了河裏。
司徒洗……
莫非這小小的河道中還有暗流不成?
司徒洗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位摔倒在河裏的人,雖然救人要,但是如果搭上了自己性命還救不了人,那就顯得有點愚不可及了。
正在司徒洗靠近之時,那倒在河水中,將要順水飄走的人突然,突然詐屍一般醒了過來,然而還手持一把閃光閃閃的鋒利匕首,朝著司徒洗戳來。
司徒洗在水中一個後跳,躲開了戳向了自己胸口的匕首,跳出去一段距離冷哼:“你以為我沒點本事,會下河救你嗎?”
那人冷著臉不言不語,手持匕首就要再衝過來和司徒洗做殊死搏鬥,這時卻有一發強勁的弩箭直接射到了後背上。
這人身上因該穿有軟甲之類的東西,否則如
此近的距離,又是如此強勁的弩箭,不可能射不穿他。
雖然沒有射穿,但是這人卻死的不能再死了。
畢竟距離這麼近。
司徒終於看見了射箭之人,那人是一個年齡和自己相仿的少年,除此之外還有一持劍(男),一持槍(女),一持鞭(女),一持刀盾(男)的四人。
這五人看來是一個小隊的人,五人手中武器各異,但是遠近互補,進可攻退可守,遠可千步奪人性命,那張黑沉沉的弓弩真是不錯。
持弓弩的人撓撓頭,一臉尷尬的說道:“不知剛才射中的那匹馬可是先生的?”
司徒洗點了點頭。
“沒錯,那馬匹正是我的。”
那手持弓弩的更更加尷尬了:“大姐頭,借點錢給我可行?”
持槍的女人沒好氣的扔給持弓弩那人二十兩銀子。
“先生,這是在下的賠償,還請務必不要推辭。”
司徒洗當然不會推辭,畢竟跟了自己一路的馬受了箭傷。
不過司徒洗卻扔回去十兩銀子:“馬匹未死,五兩即可,另外五兩,算作我的賠償,剛才你可是差點射傷亡。”
麵對司徒洗玩味的調笑,弓弩手流了一額頭冷汗,但是其他人卻用一副早有預料的眼神看著他,仿佛早就知道了這人的箭術有多不靠譜。
司徒洗道:“你們追的這人已經死了,不過他是誰?”
持剛槍的女人冷冰冰的道:“青炎機密,無可奉告。”
司徒洗……
“那你們是青炎朝廷的
人?”
持槍女人思量了一回道:“個人機密,無可奉告。”
司徒洗再次無語,剛想轉身就走,那個持劍男人卻攔下司徒洗說:“先生且慢,請問先生,你可認識司徒丞相?”
司徒洗一愣:“司徒丞相?是誰?”
持劍男人呐呐無語,在青炎國內,居然還有不知道丞相大人的名諱。
這時候持弓弩的那個人撓撓頭說道:“先生您是外地來的吧?”
司徒洗點點頭:“沒錯,我乃遊子,如今才回洛蘭。”
持劍男人說道:“司徒雲登大人是近期才當上當朝丞相的,既然先生是外來人,不知道倒也正常。”
司徒雲登?當朝丞相?
司徒洗隻覺得腦子裏如用一個炸雷在其中響徹,震的自己兩耳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