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臉色不大正常,小心翼翼的說道:“少女,屬下雪白。”
司徒洗眼睛一瞪:“我覺得還不如二白好聽。”
雪白一陣尷尬:“那少主你隨意叫吧。”
雪白幹咳一聲又道:“洛蘭情況很好,上有司徒大人維持朝政,下有我們五個維護治安,洛蘭百姓生活無憂,天堂刺客全被我們暗中做掉。”
司徒洗問道:“天堂是什麼組織?”
雪白:“一個以刺殺為主的組織,是寧敬齊手中最利的一把刀。”
一國之主創建的組織居然不為監察,不為民生,不為朝政,不為外交,不為商業,隻為刺殺。
司徒洗冷笑。
洛蘭為一國之都,洛蘭城自然高大無比,堪比邊關要塞,但是卻有在磅礴大氣中添了幾分奢華。
高大的城門樓刷著白瓷釉,自遠處就能見麵這抹橫坐在大地上的潔白之色。
城牆外護城河沿用漢白玉作為主料,看起來幹淨無比,護城河裏甚至還養著蓮藕和觀賞性極佳的遊魚。
車門更是一塊巨大的萬斤閘門,隻是開門,就需要一位百夫長指揮著自己所有的手下合力推動城門內的絞盤。
盡然青炎如此示威,但不虧是曾經和金國還有寧國三分天下的帝國,單單是底蘊就讓人震驚不已。
司徒洗走在護城河的吊橋上,還沒有進入洛蘭,卻發現寬大的城門口出現了騷動。
幾個平民圍繞著一輛馬車哭喊,而馬車中的人不僅熟視無睹,反而要軍士驅
趕那些百姓。
車後還有幾個人正抱著一個斷腿的老人,華貴沉重的馬車車輪上還沾了血跡,斷腿正在一旁。
“軍士,把這些賤民趕走,另外讓他們把我的馬車擦幹淨。”
司徒洗皺著眉頭問道:“這位是什麼人?”
雪白道:“青炎帝國第一順位繼承人,大皇子傅博藝。”
“傅尚,我們得罪的起嗎?”
司徒洗轉頭問道雪白。
五人全都一笑,雪白答道:“以少主的身份,當然得罪的起,而且少主回歸,勢必要弄出點動靜,少主要怎麼做?屬下一定竭盡全力做好。”
司徒洗道:“廢了那個車夫的一條腿吧。”
雪白一愣:“少主你說的是車夫?”
司徒洗無語望天,真是什麼樣的主人養出什麼樣的屬下,比如大皇子那位正拿著鞭子抽打平民的霸道車夫,再比如自己父親這五張口就要大皇子一條腿的手下。
司徒洗說道:“對,車夫,不過記得問這位大皇子要寫銀錢,好給那位斷腿的老伯作為賠償。”
說完話,司徒洗就帶著陸蘭而二丫穿過圍觀的人員,開發包袱,從裏麵取出有一些傷藥和幹淨的白布,開始給那位斷腿的老伯醫治,畢竟老伯年紀大了,受了這麼重的傷再不治療,很可能會挺不過去。
司徒洗:“我是醫者,你們給我讓開一個位置,我要給老伯醫治。”
這人大概是老伯的女婿或者兒子:“快快,婆娘快讓開,讓先生給咱爹療
傷。”
抱著老人的婦人忍住哭泣,側開身子,在一旁扶著老伯。
老伯已經昏迷過去,司徒洗抹了抹老伯的脈搏,雖然虛弱,但是好在還活著。
司徒洗快速的在老伯的傷口上撒上了止血藥和傷藥,然後拿出銀針,施針止痛,不一會老伯就悠悠醒來。
司徒洗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衣服到:“你們誰能脫了外衣,鋪在地上,地上冰寒,老伯不能再著涼了。”
那個男人二話不說脫了個精光,就給自己留了一條褲子,在地上鋪了兩層衣服。
司徒洗點點頭,這人還算是個孝子。
給老伯簡單的醫治一下之後,司徒洗就站了起來,笑著著前方的馬車,當然是冷笑。
雪白高聲說道:“大皇子殿下,帝國新法,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還請下車認罪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