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月牙掛上樹梢。
偶爾幾隻烏鴉飛過,傳來一陣陣不是很吉祥的叫聲。
“吖,吖,吖……”
白天時本就有些神秘氣息的溫家樹林在此時顯得更加的瘮人。
一道很是令人心驚的刺耳鞭打聲從別墅裏頭傳來。
還是早上關任懷的那個地下室。
此時的溫瑜跪在地上,一旁站著一個強壯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手上拿著一根蘸著些許血跡的鞭子。
一下,接著一下的鞭打著跪在地上的溫瑜身上。
溫瑜的身上已經被打得有些破綻,但她仍然沒有半點的痛喊聲。
而溫瑜對麵沙發坐著的,則是她的親生父親,溫朝央。
很是淡定且沒有一絲憐憫之心的看著自己被打的女兒。
溫朝央身旁的助理看著還在跪著的溫瑜,不忍心的歎了口氣之後開口,“溫先生,再打下去溫小姐可能要出事了。”
聽到自己的助理這麼提醒,溫朝央才不緊不慢地使了個眼神給那個鞭打溫瑜的黑衣人。
黑衣人得到指令,才立即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
此時的溫瑜看著,已經遍體鱗傷,微微抬眸看了看自己的親生父親。
溫朝央也看著她,“你,知不知道你錯在哪裏?”
溫瑜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不知,還請父親大人明示!”
溫朝央拍了一下桌子,憤怒的站起身,“你錯在自以為是,你知道嗎?
我早上的時候交代你什麼了,不需要對他做點什麼,隻需要讓他說出點東西就行!
不說也沒關係,慢慢來,對他客氣一點。
你說你都對他做了什麼!
你自己去看看監控視頻,你對他下威脅了,你還掐他的脖子。
現在好了,給他留下把柄了,還把秦陌剛過門的妻子給引過來了。
如果他真的跟景仁有那一層的關係,那以後我如何再和景仁同朝共事,如何再去麵對他。
他本來和我之間就已經存在一道鴻溝了,你還要來增加我的負擔。
你說,你要我如何去承擔這個後果。”
溫瑜聽到自己的父親這番話,拖著滿是血跡的身軀慢慢起身,笑了兩聲,“父親,你以為這個叫任懷的少年沒有任何防範嗎?
在你命人把他找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一切了。
還有秦陌的妻子黎初,我敢說,就算是你,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再做什麼其他所謂的沒有用的東西還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