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交響弦樂奏人心(2 / 2)

裴先生很愉悅,戲耍楊浩冉時感內心飄飄然,摸摸懷中人柔軟的頭發,笑意不停。

“……”md,真難看。季韻晚表示很惡心,翻個大白眼,用力拍走了粘在楊浩冉身上的裴先生,瞪眼出言製止,“玩笑別亂開……”。眨眼一看,楊浩冉全身發紅,從脖子到耳朵再是額頭。

裴先生笑哈哈進了吧台內,留下楊浩冉不能反應,留下季韻晚再犯惡心,留下少年挑眉好奇。

裴先生不一會出聲提醒吧台上的酒是少年,點上季韻晚轉給。

季韻晚拿著就漫不經心手往後遞,久到沒有人接,便回頭一看。少年就站在幾步遠,聽電話。

“……”為什麼又是電話……季韻晚很無語,覺得這個人真的電話多到瘋狂,每次遇見不是在打電話就是在打電話的路上。

季韻晚端著不耐煩了,正想將酒甩回台上,少年便一手杵著電話,一手接過季韻晚遞的酒。微觸上彼此的手指間,少年沉迷電話無感,季韻晚起了雞皮疙瘩立馬鬆開。少年感覺到不對勁,回頭盯了少女幾眼,又擺頭回到電話。

裴先生默默不說話,還是覺得調戲楊浩冉有意思。

“……阿裴,你要是玩過火了,你看看我會不會放過你?”季韻晚出言提醒,眼神犀利。

裴先生訕笑,收起準備放肆的手,哀歎口氣,默默去完成其他訂單。

楊浩冉堪堪反應回來,還傻乎乎的。季韻晚恨鐵不成鋼彈了楊浩冉的額頭。

“……你長點心吧!小心褲兜子都不剩,蠢貨……”季韻晚嫌棄不已。

“……我,又怎麼了?怎麼老是我的問題,嗚~”楊浩冉有點委屈,思慮不出這個啞謎。

“……嗬嗬”季韻晚冷笑,表示不想理傻瓜。

旁邊響起少年欲坐的動靜,把玩手機,指甲飛速滑動。

季韻晚不解少年身份,按照平常,她本意不會找事關心身邊人的結交網。但是這個少年給她一種獨立塵世的氣息,不像阿裴會去結交的人。因著在阿裴眼裏,利益永遠高化於一切,她突然有點好奇,是什麼交易使然。

一個眼神,裴先生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這個疑問必須交代。

季韻晚蹦蹦跳跳進往吧台內的小房間,關好門,等著來人開口。

“咳,好吧好吧!其實你也知道我的要求,他花了點錢要擱斷一些通訊信息,但是對於他來說,人生地不熟的,便找上了我。具體其實是什麼,他可精著呢,探聽不出虛實。”裴先生慫慫肩,表示交代完畢。

“……哦豁,這樣。有時間,你傳過來我看看,畢竟這裏的通訊信息也該管管了。”季韻晚思慮過後安排裴先生。

裴先生應答下來,就出了門。

喇叭裏頭的聲音早已變幻莫測,探測著人心,也印飾人格。曲調帶些婉轉,男低聲和女高音的交輝,不顯格格不入,而是恰恰自然。

待季韻晚站在門口,少年的魅力吸引酒吧裏的男男女女徘徊身側。他們向圍繞在中心的少年散發著所謂的魅力,自以為是。季韻晚淺言輕哼表示不屑。可少年如同萬片花海裏的定力針,端坐著,誰也沒有理,卻讓周圍的人保持三分距離。不知少年何時注意到小房間門口的少女,她笑意未去,如傾城美人,驕傲自信。少年審視的目光尋去,少女便回以“善意”的眼神。少年愣怔著,不一會便笑了,肩膀一抽一抽。

“……”神經病,是季韻晚對他獨特的印象。

慢悠悠走向楊浩冉身邊,拍拍人家的腦袋。

“走了,準備去上晚自習~”季韻晚提醒道。

“……啥?晚自習!哦,好吧!”楊浩冉一臉無奈卻不敢反抗,老老實實跟著季韻晚走出糖心的門。

“早點來玩喲~”裴先生招呼著,語氣有些可惜和不舍,自覺不知。

目送兩人一前一後離去,少年起身離開,慢步在後。突然決定而去的晚自習,真真是莫名其妙卻又無法解釋。

前有女孩和男孩的歡聲笑語,吵吵鬧鬧。後有少年獨自而行,望觀前方趣事。小小的日常每天都在一點點變化,至於未來,沒有人能得知結果,讓人不經期待著。生活裏交雜的響樂,充斥耳旁,不刺不撓,是悅耳動聽,是神秘莫測,是栩栩如生的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