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陳宇翔就看到時渺的桌椅。
“你……”
“我調到B班了。”時渺手裏翻著書,頭也不抬地說。
陳宇翔的眼睛眯了起來。
他一把拽過時渺手裏的書說:“時渺,你幾個意思?你害了林靜不算,現在還要找我算賬?”
時渺本來是不想多搭理陳宇翔的,可是她的書被陳宇翔搶走了,眉頭就慢慢蹙了起來。
她一雙清冷的眸子冷冷望著陳宇翔。
“麻煩你搞清楚,不是我害了林靜,是她害了我,所以自食惡果。至於你,你別想太多了,我調來B班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陳宇翔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軟下語氣說:“時渺,就當我拜托你,林靜的事情能就這麼算了嗎?她用花盆砸你的事情,我們可以商量賠償,我想林靜家肯定願意賠償的。”
陳宇翔不提到林靜家還好,一提到林靜家時渺就想翻白眼。
她冷笑著說:“我看他們家並沒有要賠償的意思吧?”
陳宇翔皺著眉問:“你怎麼會這麼說?如果能讓林靜從局裏出來,他們家肯定願意賠償的。”
“看來,你並不知道早上發生了什麼。”
陳宇翔來學校來得晚,所以沒看到早上那一幕。
他疑惑地問:“早上發生了什麼?”
時渺朝陳宇翔伸出手:“你把書給我,我就告訴你。”
陳宇翔猶豫了下,還是把書還給了時渺。
時渺把書拿在手裏,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這本英語書上有很多時易為她做的注解,以及劃出來的一些可能會考的知識點,她還沒仔細看過,要是被陳宇翔撕了,那她真要心疼了。
她把書放好才說:“早上的時候,林靜的媽媽過來找我了。她二話不說上來就對我進行道德綁架。這還不算,她又裝死碰瓷我,到後麵更是汙蔑我不分青紅皂白對她的人動手。這就是早上發生的一切。”
陳宇翔眼底寫滿了不敢置信。
“這不可能!我認識伯母很多年了,她不是會做這些事的人。”
“信不信隨你。”
她根本無所謂陳宇翔怎麼想她。
陳宇翔卻是一把抓住她的手。
“時渺,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願不願意放過林靜?隻是一個花盆的事情,你沒必要這麼計較。”
“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我,放過林靜。”
時渺直接用力抽回字的手,冷冷回敬陳宇翔四個字:“絕不可能。”
“你——”
陳宇翔正欲發作,隻聽時渺似笑非笑道:“你真要對我動手?你確定你打得過我嗎?”
她自認不是司夜那樣的高手的對手,可對付一個陳宇翔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
陳宇翔握緊的拳頭再次緊了緊,一張俊臉憋得通紅。
時渺突然就有點可憐這個被蒙在鼓裏的家夥了。
她拍了拍陳宇翔的肩膀,用一副長輩的語氣說:“小夥子,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你有沒有想過,她隻是拿花盆砸了我,為什麼會出動刑警?”
陳宇翔一怔,隨後道:“還不是你動用了什麼關係……我聽說你跟司先生關係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