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有病吧?(1 / 1)

晚上,張馳遠來到老宅後院,秋月撫琴,張老爺子品茶,好一副和諧的畫麵,張馳遠冷笑一聲,心想:真能演呐,要不是他已經知道了這女人的真實麵目,差點兒也要被她騙了去。

他走過去,譏諷道:“年小姐,年紀輕輕琴藝超群,想必在這方麵下了大功夫吧。”

年秋月一頭霧水,這個人每次見到她都有很大的敵意,自己不就是踩了他一腳,至不至於這麼小心眼兒。

抬頭迷茫說到:“張先生也想學?”

張馳遠一聲冷笑沒憋住:“嗬。”很想拆穿這女人朝三暮四的醜惡嘴臉,但是礙於老爺子在場,人也畢竟是老爺子選的,於是轉頭對老爺子說到:“爺爺,我從食春居給您帶了鴨子回來,您快嚐嚐去。”

張老爺子正在一旁看戲,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突然被點,尷尬的說:“好,好,爺爺去嚐嚐。”

待張老爺子走了,張馳遠一步步走向年秋月,年秋月呆坐在琴前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隻見男人一身整齊西裝,腳踩皮鞋一步步逼近她。

男人站在她麵前一言不發,年秋月被籠罩在男人的陰影裏,一種無形的壓力卷著好聞的木質香調撲麵而來。

“嗬,低著頭做什麼,今天下午你不是很開心嗎?”張馳遠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年秋月不喜歡這種高壓的感覺,她匆匆抬頭瞥了一眼又開始眼觀鼻鼻觀心。

張馳遠看到這氣不打一處來,他左手扶琴桌,右手捏起年秋月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年秋月冷不防,男人的臉入了她的眼。男人眼眸漆黑深邃,幾根碎發飄在額前,棱角分明的臉像是被精心雕刻過,薄唇抿起來似乎有些不滿。

“怎麼不說話?”男人又捏了捏她的下巴。

年秋月回過神來一把推開張馳遠的手:“請你自重!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張馳遠一臉吃驚,這女人瘋的吧?還叫他自重?:“上次我就告訴過你,張家的門不是這麼好進的,想做張家的兒媳婦就要管好你自己,你也不用跟我演戲,你的底細我已經查的一清二楚,包括你想讓人知道的,不想讓人知道的。”

“而且我也實話告訴你,我並不在乎對方是誰,是你或者是任何人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區別,隻是一個稱呼而已。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安安分分做好你這個位置該做的事。”

“爺爺也許不懂你們這些小女生的手段,但是別以為我不懂,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張馳遠一口氣輸出完,轉身就走。

年秋月莫名其妙聽完對著張馳遠背影喊到:“喂,什麼意思啊,我不懂啊?別走啊?什麼意思啊?”

張馳遠並未回頭,心裏默默翻了個白眼,他並不在乎自己娶誰。他被作為家族接班人培養,早就看透了家族之間的婚姻,哪有什麼愛情,不過都是計謀。所以他願意聽從家裏的意思,不管對方是誰他都能接受。

年秋月心煩意亂的錘了琴桌一下:“是不是有病啊這個人,到底什麼意思啊,每次都莫名其妙的說一堆話。”